不可能,那時我只是一個煉氣期弟子,哪裡值得他如此鄭重地對待?那問題到底是出自哪裡呢?”徐清在心中不停地思索,試圖找出問題的根源。
“叔叔,你現在的傷勢如何了?要不要緊?流瑩好擔心。”流瑩見站起身來,便急匆匆地趕過來,如同乳燕歸巢般投入徐清的懷抱。
“叔叔現在已經沒事了,讓我們的小流瑩擔心了。”徐清摸摸流瑩的腦袋,笑著安慰道。
這時,紫軒也快步走過來,只是他要比流瑩穩重許多,沒有像流瑩那般急匆匆地趕過來。看著快步走來的紫軒,徐清卻目光一凝。
紫軒出身不凡,貴為一國之皇子,雖說此刻沒有按照皇子的身份來裝扮自己,但龍天行為他準備的衣著依舊頗為講究,處處體現出優雅與尊貴。
雖然紫軒衣著用料十分講究,但這些卻並非徐清關注的焦點。在紫軒的腰間佩戴著一枚玉佩,看起來年代頗為久遠,呈紫色,彰顯出皇室子弟身份的尊貴。也正是這枚玉佩開啟了徐清的靈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每個雲天宗弟子都會得到一枚身份令牌,可佩戴在腰間,可用來證明自己雲天宗弟子的身份。如今細細想來,也唯有這枚令牌才最有可能是根源所在,除了這枚令牌,徐清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會洩露出他的行蹤。
“紫軒,你帶流瑩去玩耍,叔叔還有些事情要做。”徐清吩咐道,紫軒依言將流瑩拉至一邊玩耍去了。
徐清自儲物袋中取出身份令牌,令牌呈金色,質地十分堅硬。令牌正面刻:雲天宗徐清,反面刻著一隻古色古香的丹鼎。
將靈識散出,察覺到碧色玉塔附近沒有人後,徐清默唸口訣,片刻間已然出現在蒼茫的草原之上。徐清收斂自身的氣息,隨後小心地向著遠方潛行而去。
將身份令牌丟在地上後,徐清又特意將以前作為雲天宗弟子時穿的衣服全部取出,然後用衣服將身份令牌蓋住。隨後徐清又細心地收拾一番,使得衣服不會太明顯,但又不至於仔細搜查也找不到。
做完這一切後,徐清趕緊向碧色玉塔的方向潛行而去。直到徐清安全地進入碧色玉塔之中,他從鬆了口氣,他也暗自慶幸,在這段時間內沒有遇到雲天宗弟子,否則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啊。
“宋師弟,你召喚我們過來,難道你找到徐清藏身的陣法了?”雲天宗眾弟子聚集在一起,青權看著其中一名雲天宗弟子,問道。
“不是,我發現一些東西,想給師兄看看,說不定會對尋找到徐清的蹤跡有所幫助。”那名雲天宗弟子說道,隨後便將幾件衣服和一塊雲天宗的身份令牌展示給眾人觀看。
“你在哪裡找到的?看來我們已經距離徐清不遠了。”
“哈哈,這次徐清就是插翅也難逃。”
“為了這個叛徒,我們都已經等了好幾個月了,終於能抓到這個小子了。”
雲天宗幾名弟子哈哈大笑,表達自己的得意心情。但另外一些人則想的更多,徐清為什麼要把衣服與身份令牌丟在這裡?難道是為了轉移注意力?
“大家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陣法,如果沒有陣法,我們便撤吧。”青權嘆息道,看見身份令牌的那一刻,他便知道徐清已經逃走了,他們的任務已經無法完成了。
“青權師兄,是不是有什麼不對?”有些弟子敏銳地感覺到其中的問題,開口問道。
“法器之所以能追蹤到徐清的蹤跡,完全是因為師祖曾在徐清的這件衣服上留下了印記,現在徐清將衣服留在這裡,這也就意味著徐清很可能已經逃離了這片區域,而且以後我們再也無法使用法器來追蹤徐清的行蹤了。”青權解釋道,只是他並不敢說出真相,只能推說是鍾祖師在徐清的衣服上留下印記。
“我們現在全速前進,一定可以在徐清進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