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以懲她的「玩火自焚」。
他吮吻著她兩片軟嫩的唇,直到吻腫了才甘心放開。
範逍逍感覺肺裡的空氣都被抽光了,一時之間嬌喘不已,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裡。
「讓我看看妳到底哪裡跌腫了,是這兒嗎?」他溫熱的大掌握住她胸前的一隻豐盈,以寬大的掌面揉著,不時地蹭過她敏感的**。
「那裡才沒有……」色鬼,明明就是藉口要摸她胸部!
「要不然就是這裡囉?」他將手緩緩下移,冷不防地探進她的**,覆住她私密的幽心。
「那裡更沒有!」她氣呼呼地回嘴,臉蛋通紅。
「真的嗎?我不信,妳跌倒的時候明明就發出砰的一大聲,一定跌得不輕,讓我脫掉妳的衣服仔細檢查一下。」說著,他以熟練的技術剝掉她身上的衣物,三兩下就把她脫得只剩下一件底褲。
這個男人竟然拿她的話來反擊她!範逍逍一邊努力地搶救衣服,一邊氣惱地嚷道:「沒有!我哪裡都沒傷到,你不要再脫了!」
聽到這個答案,傅胤徵很滿意地勾起唇角,「既然妳哪兒都沒傷到,那就換妳幫我療傷了。」
「你……你又沒跌倒?哪裡來的傷?」她說話結結巴巴的。
「我確實沒跌倒,不過,我這裡倒是被妳給摸腫了,既然是妳親手造成的,那就只好請妳替它消腫了!」他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執住她柔白的小手按住他胯間亢挺的慾望。
「怎麼這樣──」
她嚇了一大跳,發現他的「那裡」竟然比剛才更大、更硬了!她緊張地抽回柔荑,卻又在下一瞬間被他給抱進懷裡。
他邪惡的長指撩起她內褲的底布,撥開了她幽柔的**,兩根手指先後擠進了她嬌嫩的**裡,在不停的翻騰攪拌之際,還用拇指揉按她敏感的嫩核兒,不片刻,就弄得她的腰都酥軟了。
「妳溼了。」他俯唇在她耳畔壓沉了嗓音說道:「那麼快就溼了,是不是想早點幫我『消腫』?」
「才不──」她紅著臉反駁,想要掙開他,身子卻不爭氣地更偎近他,從他不斷進出搗弄的長指感覺到自己確實已經**滿溢了。
「怎麼不說話了?再不說話,我就當作妳是囉!」說著,他憐愛地瞅了她紅透的臉蛋一眼。
還不等她有機會抗議,他已經拉下褲煉,釋放早就已經僨張熾熱的慾望,扳開她一隻雪白的玉腿,對準了她內褲底布被撩開的小縫,一個猛烈挺腰,狠狠地將**的慾望埋進她狹窄的嬌穴裡。
「啊……」
他在她裡面!
範逍逍感覺自己就像被他擺佈的玩偶,被強硬地架開雙腿,騰空抱起,嬌柔的身子彷佛被他釘上了木樁,緊緊地與他的胯間結合在一起,釘在她身子裡的巨大木樁隨著他的挺腰不斷地深入、抽出,把她折磨得**連連。
她無助地抱住他的頸項,將小臉埋進他的懷裡,任由他一次次不停地搗進摧毀她嬌嫩的柔肉,感覺身子不再是她的,強烈的快感不斷地從他釘木樁的地方湧出,幾乎快要將她滅頂。
他**了不知多少回,她甜膩的水蜜開始滿盈,滴落在地面上,身子裡就像著了火,驀地一陣排山倒海的快感襲擊她,她身子一弓,被拋上了高潮的最頂端,昏迷了過去……
☆☆
傅胤徵沒有想到齊天鴻會主動找他,他依照兩人約定的時候來到范家,今天逍逍正好去堂口開會不在。
「你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
「有一件事情我覺得你可能會想要知道,是有關我們家幫主的。」齊天鴻示意他在面前坐下。
「那我確實會很想要知道,說吧!」傅胤徵毫不客氣地在他面前揀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落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