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茶卻屬飛某所飲過茶品之中的最佳!”
“我師尊朱炎真人喜好茶道,我從小受其薰陶,對於茶道也是十分鐘愛。早年間,我曾費力地收集了幾種靈茶的配方,不過天地間靈氣稀薄,配方中所需要的靈草都已成絕品,那幾張靈茶配方也如同廢紙一般!”說到自己所喜愛之物,朱樺道人頓時來了興趣,不過一提到不能配製出幾種靈茶,臉上的遺憾之色頓時揮之不去。
“想不到朱樺道友是位愛茶之人!”輕笑一聲,杜飛再次品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然後閉上雙目,感受著胸中的一片清涼。而朱樺道人看到杜飛閉目品茶,便不再說話,輕啜一口清茶,也閉目感受起來。
少時,感覺到胸中的茶意散去,杜飛便睜開了雙目,不過看到朱樺道人也閉起雙目後,不由笑了一聲。
“飛度兄。”被杜飛的笑聲驚醒,朱樺道人看到杜飛望著他的眼神後,臉色微微一紅,自嘲道,“我真是東施效顰了!”
“只是品茶而已!”搖搖頭,杜飛不欲朱樺道人太過尷尬,便換轉話題道,“前些天朱樺道友給飛某講了有關長樂真人的事,不知今天能否再詳細地講上一番?”
聽到杜飛詢問起這件事,朱樺道人臉色一正,道:“飛度兄現在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我也可以暢所欲言了!”說著,便講起了長樂真人過去的種種作派,無怪乎都是一些利用交情,偷學技藝的事情。
“想不到長樂真人竟是這麼一種人!”聽完朱樺道人的講述後,杜飛雖然心中早已明瞭,但表面還是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狀。
“不過長樂真人是境中的長老,飛度兄還是不要和他正面衝突,以後儘量虛與委蛇就行了。對於那種人,只要心中有了防備,他就無計可施了!”看到杜飛“醒悟”了過來,朱樺道人好心地勸說道。
“不知朱樺道友為何要對飛某如此關心?飛某和朱樺道友非親非故,道友何必如此冒險來勸說飛某?”聽到朱樺道人的勸說,杜飛突然話鋒一轉,看似感動實是試探地問道。
“實不相瞞,”好似對於杜飛的試探沒有察覺,朱樺道人誠然地解釋道,“我和飛度兄一見如故,不想飛度兄落入長樂真人的圈套之中。此外,黃僮道人是我的知交好友,我也希望飛度兄能和我們一起對付長樂真人!”
“原來如此!”聽了朱樺道人的解釋,杜飛雖然沒有全信,但也相信了六七分。因為,除此之外他想不出朱樺道人還會有什麼目的。
抬頭看著朱樺道人希冀的目光,杜飛沉吟了一下,搖搖頭道:“飛某信奉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長樂真人對飛某有所圖謀,飛某自然不會讓他好過。不過,飛某不會和你們一起對付長樂真人。”
“長樂真人可是境中的長老,即使飛度兄達到了金丹期,但若是單人行動,恐怕也傷害不得長樂真人分毫!”一聽杜飛不願意和他們一起聯合對付長樂真人,朱樺道人連忙勸道。
“剛才面見境主時,境主已經賜予了我長老的身份。”聽到朱樺道人的勸阻,杜飛輕描淡寫地說了聲道。
“長老?”聞言朱樺道人一愣,雖然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可以參加境中五十年一次的長老評選,但現在距上次長老評選還不到五十年,沒想到境主竟然為杜飛破了次例。
“是長老!”杜飛點頭肯定了朱樺道人的驚訝,然後輕笑道,“這下飛某應該有對付長樂真人的實力了吧!”
“雖然飛度兄也成為了境中的長老,”一愣之後,朱樺道人已經接受了杜飛成為長老的事實,不過瞬間他又想到了新的勸說理由,“但長樂真人畢竟已經成為長老三十多年,在境中的人脈肯定遠遠超于飛度兄,尤其是長樂真人善於煉器,就算是其他長老,賣他面子的也不少!”
“嗯?”聽朱樺道人這麼一說,杜飛微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