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和-，指的是加值和減值，皆是一點五倍。

“所以，你除了混吃混喝，就沒別的本事了是吧……”

趙成一針見血。

“我身世悽慘算不算？！”

“我爹是個老糊塗，娶了一堆女人，對我不管不問，我同父異母的那些弟弟妹妹，都仇視我，認為我搶了他們的家產，唯一對我很好的親哥，出去打架，但卻沒打過，連帶著我也被活活燒死在了家裡，我死的時候，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華，但卻甚至連一卷薄席都沒有……”

趙湘張口就來。

“所以，我前世那個悽慘，這輩子享受享受，怎麼了？！”

說到這裡，趙湘逐漸理直氣壯。

趙成高守陸遜三個，一開始聽著，心裡還生出了幾分憐憫的情緒，但隨後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怎麼越說越理直氣壯起來。

再就是，看趙湘這沒心沒肺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這種悽慘過去的樣子。

……

“英靈時代……”

“事出必有因，你們的擔心不是空想，寂滅的東西，既然在這個時代復甦，帝國的毀滅，未必不會在這個時代重演。”

場館的一角，一個眉心有著一點硃砂印記的絕色少女，不疾不徐的說道。

“還有英靈的召喚，或許冥冥之中，御主和英靈，的確存在著很深的聯絡，比如說你，就很像我的一個故人。”

張凰兒看著韓堇玥，說出了這樣的話。

她的記憶缺失了很多，她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自己曾母儀天下，但卻不記得趙成。

或者說，和趙成聯絡越深的東西，她記得越不清楚。

而在這個世界所挖掘的帝國曆史裡，就連她，也是屬於被遺忘，或者說被抹去的部分。

“總感覺，你活著的時候，身份一定很不一般。”

韓堇玥說道。

眼前的英靈，總給她一種奇異的熟悉感。

“那都是已經過去的東西了。”

張凰兒搖頭，心中的缺失，讓她對世界生出一種很強烈的疏離。

至於在這個時代醒來，她感受到了某種命運的交匯。

……

“來自最古藍星的道尊法，就連末日也無法徹底摧毀，以此為根源，逆轉被末日摧毀的一切，真是奇思妙想……”

世界的另一極，無限接近空無之地，一個意志，正在和趙成對話。

這個意志，是明空神主的一念。

當趙成魔胎種道，十道圓滿，超維之身，凝聚維度道果雛形的時候，他就接觸到了明空神主。

“只是一切皆有代價，特別是逆轉被末日摧毀的一切，代價之重，更是難以思量。”

“以你一世道果，換一場空夢，值得麼？！”

明空神主問道。

“對我而言，這也是一個嘗試。”

“維度不是頂點，想要成就維度之上，單純的力量積累，乃至是知識積累，已經毫無意義了。”

“所以，我正好以此身，探尋因緣變化。”

“空夢不空，倒是你明空，你真的是明空麼，而不是其他……”

當世界從無到有，趙成也在從有及無，直至他話語落下的最後剎那，徹底歸於虛無。

但在他煙消雲散的瞬間，卻又有那麼一縷因緣，在夢中的他的身上匯聚。

這一瞬，夢中的他，變成了真正的他。

……

現實裡，趙成也在這一瞬間，睜開了眼睛，整個多元宇宙，似乎都凝滯了一瞬。

奪龍副本，他沒有動用星火，而是用另類的方式，斬去了末日之劫，通關了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