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穎鶯感慨:“粉色是真顯黑啊。”她盯著關敬英的手看,“以前你看著也沒這麼黑啊。”
關敬英是古銅色的面板,這膚色配合上他的長相,又健康又帥氣。
但是現在關敬英的爪子被塗上了粉紅色帶閃片的指甲油,她瞬間覺得關敬英又黑了八個度,黢黑!
“我找你來不是聊這個的。”關敬英沉著臉,“你到底對仇冰河說了些什麼?”
周穎鶯一頓。
關敬英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心裡有鬼:“快說!”
周穎鶯抖了一下,她不喜歡和關敬英這種一本正經的人聊天,壓迫感太強了:“我就那一次。”她的聲音小了很多。
“一次什麼?”關敬英問。
“就那一次帶著冰河去套別人麻袋了。”周穎鶯都讓冰河不要透露了,結果還是被關敬英發現了嗎?關敬英也太敏銳了。
關敬英:“……你們套人麻袋了?你們打人了?!”
周穎鶯看著關敬英詫異的表情,明白關敬英壓根不知道這回事:“……那不然你在問什麼。”
“我是想問冰河她為什麼會忽然叫我‘小爸’!”
“那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教她的。”周穎鶯都忘了自己曾經有提過一嘴仇文和關敬英可能是互相愛慕。
畢竟她自己很快就把自己給否掉了:“冰河的想法天馬行空的,誰能拽得住?”反正她花了這麼長時間也沒弄懂仇冰河的邏輯是怎麼執行的。
“那你帶她出去套麻袋又是怎麼回事?”關敬英繼續問。
周穎鶯挪開視線。
“快說!”關敬英有些生氣,“你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了,怎麼可以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
“是那個男的太討嫌了!”周穎鶯反駁,“就那個唱歌的,那個叫何洛的。”
“他又找過來了?”關敬英眉頭皺了起來,顯然他對這個沒有禮貌的文藝工作者的印象相當不好。
“嗯吶,他說是想要道歉,但是他那個語氣讓我很不舒服,我就奇了怪了,怎麼喜歡冰河的都是這種貨色。”周穎鶯很無奈,“要麼是馬敬那個不尊重人的傻缺,要麼就是何洛這種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玩意兒。”
“我在想,是不是冰河看起來太蠢了。”周穎鶯說。
“她不蠢,她很聰明。”關敬英下意識反駁。
“我沒有說她腦袋蠢,我是說她整體的樣子,打眼一看就是個腦子裡不會想太多東西的。”仇冰河和關敬英很像,但關敬英是堅毅的,嚴肅的,讓人不敢隨便搭話。
仇冰河大大的眼睛裡是大大的疑惑,一看就是個沒什麼煩惱的小孩。
她跟仇冰河住久了才發現世界上真的有人在起床的時候會對“新的一天”感到高興,基本沒有煩惱,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這段時間仇冰河處了好多好多的朋友。
她整體有一種又陽光又單蠢的氣質,誰都喜歡和這種小太陽一起玩
。那些陰鬱怪也喜歡盯著這種人。
“我感覺那個叫何洛的越拒絕越上頭,所以我乾脆帶著冰河去給他套麻袋揍了一頓。現在他在醫院。”周穎鶯不喜歡這種自己人生都處理不好就開始惦記別人的玩意兒,天天想的就是把人拖入自己的深淵。
關敬英的眉頭皺了起來。
周穎鶯垂頭:“你不會報警把我給抓起來吧。”
“不會,我只是覺得你這個方法能參考。”關敬英腦子裡想得更多。
他跟周穎鶯吃過飯之後便去把仇冰河叫了過來。
仇冰河最近在他們訓練室玩瘋了。
仇冰河的體能確實比絕大多數外派隊員都要強,再加上恐怖的敏捷性,但凡是她參與的訓練專案都會吸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