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還有狡黠的光,:“韓傾沐,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正對面那棵樹上還有監控器麼?這裡監控科的部隊應該飽覽了我和你的甜蜜時刻。”
這下子,韓傾沐徹底失去了反唇相譏的力氣,她喃喃無力的說:“你怎麼知道?”
“你帶路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眼神停留在枝葉裡我就知道你今天的反常所為何事。”
長此以久,韓傾沐對步臣再沒動過歪念,他和她和和美美地經營他們那段外人眼裡化干戈為玉帛驚天逆轉的友誼。夏驍騎那幫衙內和女人黨在一邊起鬨,一群人躲在步臣的避暑山莊裡瘋瘋癲癲大失形象的叫囂:“步臣你給她餵了什麼藥,韓傾沐可是一改包租婆嘴臉現在怎麼看怎麼像你的美嬌娘。”
韓傾沐抄起葡萄酒塞砸過去,恨得牙癢癢:“顧天爵俞葭你們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她一時思緒短路,沒有下文。還好一邊的步臣拔刀相助:“他們幾個再胡說八道,今天晚上我就讓他們兩個睡車庫。”
夏驍騎粲齒哧哧的笑:“月黑風高夜,乾柴烈火,血氣方剛如顧天爵,他們兩個今晚一定可以修成正果。”眾人聽見夏驍騎倒戈向韓傾沐,一行人暗自鄙視他定力不足,一下子就淪陷在韓傾沐裝作無辜的求助眼神裡。
顧天爵和俞葭那是打死不離親兄弟的死鐵關係,被他們這一說都好不自在,俞葭想轉移話題,便問夏驍騎:“夏驍騎,你國外過的風生水起,怎麼就想到要回國讀書?
夏驍騎比那步臣好處多了,說起話常常沒個正經:“那不是色目人看的膩了,想回歸正統審美瞅瞅國色天香。”
“呦,敢情你在國外不少風流債啊,你這把年紀就有此大志實屬難得,夏驍騎,你回來不就是想找個門當戶對的家花讓你養在家裡,獨守空房。我跟你說,我們女人黨立志不找你們這些身家和歷史清白成反比的花花公子,你趁早死心,別對我們有所企圖。”俞葭齧了一下酒杯,嫣然一笑。
她這番話分明是說給在座各位男性,他們彼此都知道未來逃不出聯姻的命運,所以從小他們就被安插在一起,一起玩樂一起死磕,因為長輩們總是想哪怕沒有男女之情,可是青梅竹馬的漫長友情也足夠支撐一輩子,只可惜冥冥中總是把紅線繞成一堆線團,打了繞了多少個圈沒能把他們放走。
步臣和夏驍騎算是半路中殺出的程咬金,還好他們都有著相同的嗜好“唯利是圖”“獨佔群芳”,酒過三巡灼灼燈光下就又是一團海內知己。步臣夏驍騎雖然一個在英國一個在德國,兩個人煢煢孑立形影相弔也好死不死惺惺相惜成了一對好哥倆,韓傾沐耳聞過他們所向披靡的勾魂攝魄,卻沒想到見了面一個比一個還好名不虛傳。
夏驍騎自從混入這個大家庭,也和韓傾沐漸漸熟絡起來,他沒事找事總是約她出去閒逛。他不像步臣總是冷著臉彷彿每個人都是他上輩子的仇人,夏驍騎總是和煦的笑對韓傾沐。韓傾沐自認智商情商都是無可匹敵,她把夏驍騎比陽光還要明媚的微笑解讀成黃鼠狼拜年,她說:“夏驍騎,你再做個揖就更像黃鼠狼了。”
夏驍騎笑的更陰險了:“韓傾沐,我怎麼沒發現你有那不良從業者的氣質?”
俞葭給韓傾沐一個彈指,“韓傾沐,黃鼠狼是給雞拜年啊,你這不是自個兒挖坑還當康莊大道走紅地毯,最後把自己繞進去死的有苦說不出。”
韓傾沐想以後遇見他們那幫人,還是裝聾啞比較安全。到了大三,她越是淑靜賢良一本正經對夏驍騎,夏驍騎越是窮追不捨,外界沸沸揚揚傳說夏驍騎在夏家祠堂前足足跪了三天,對著祖宗十八代起誓對韓傾沐情有獨鍾,這才讓夏雲鍾鬆口答應替他上門求親。韓傾沐覺得自己活像封建舊時代的小腳女人,她在父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長篇大論轟炸下就被五花大綁去了夏驍騎身邊。
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