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蕭掩的**一下子就熄滅了。
可是他竟然十分高興。
蕭掩拉著李蘅遠的手道:“太好了,終於有人來了。”
李蘅遠露出不解的意思。
後道:“可能是我的人,我讓人去查蓋七娘的下落,現在也過去一兩個時辰了。”
有國公府的人出面去找餘有德,那事情就容易辦的多了。
蕭掩看著門口道:“進來吧。”
進來的人是嶽凌風,看見他二人坐在一起,嶽凌風鼻翼嗅了嗅,然後道:“我沒打擾你們吧”
蕭掩也暗暗嗅了嗅,心想哪裡不對勁嗎?
李蘅遠也學著嶽凌風的樣子,但她什麼也沒聞到,抬眼看著嶽凌風道:“你怎麼了?”
嶽凌風心想李蘅遠紅唇飽滿水潤,蕭掩臉頰飛紅,這兩個傢伙說不定做什麼苟且的行為了。
他不過是故意的,因為聞到了愛情的味道。
嶽凌風只是一笑而後,後對李蘅遠道:“櫻桃來找你,好像是蓋七娘找到了,帶到你院子裡的廂房了,所以來跟你說一聲。”
那廂房是她設定的邢獄之所。
李蘅遠看向蕭掩道:“那我回去處理事情了,你好好養病。”
蕭掩點著頭。
嶽凌風心想病人哪有心思搞男女關係。
等嶽凌風把李蘅遠送走,蕭掩又把嶽凌風叫回來。
“拜託你一件事。”
蕭掩的神色極其認真,精明的人卻透出茫然的神色,嶽凌風心想這位到底是怎麼了?
不像是什麼簡單的事,不是讓他跟蹤李蘅遠,去偷聽李蘅遠審案子吧,他現在躲著櫻桃呢。
嶽凌風試探道;“咱們可說好了,我可不是什麼事都幫你的。”
蕭掩心想我一看見阿蘅就想撲上去,這一定有問題。
腦袋中雖然模模糊糊有個意識,但是並不能真的瞭解。
以前在書上也有看過,可是輪到自己親身體會,那種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蕭掩拍拍身邊的位置,未曾說話,臉先紅了,道:“允許你坐,我想問一問,我看見李蘅遠就口乾舌燥,這是什麼病。”
嶽凌風想了想,這個症狀,好像是要發春啊。
……………………
李蘅遠在回到院子,見桃子和櫻桃都守在廂房門口,二人誰也沒說話,看著前方,撇著嘴,那是一臉鄙視的樣子。
李蘅遠走過去道:“兩位跟誰生氣呢?”
桃子沉吟下看了看櫻桃。
櫻桃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還不是娘子慣的她,咱們都是壞人,就她一個是好人。”
“呦呵,這到底說誰呢?”
李蘅遠問完之後二人都沒出聲。
但是她二人的目光都看向廂房裡。
所以被她二人鄙視的人在屋裡,是蓋七娘嗎?
李蘅遠好奇的挑挑眉頭,然後進了廂房裡。
屋裡的牆上本來掛著的都是刑具,這就是一個行刑審問的地方,沒有傢俱桌椅。
但此時地中間擺了一把胡凳,一個陌生女人正坐在那裡。
而她面前站著的是葡萄。
葡萄好似正在跟那個女人說什麼,聽見門響二人都回過來頭看著門口。
李蘅遠心想,莫非桃子和櫻桃不滿的是葡萄?
她看向葡萄。
葡萄立即向她行了禮,然後迎上她,在她耳邊道:“娘子,婢子見這個女的怪可憐的,她也沒犯什麼錯,就拿了椅子給她坐了。”
李蘅遠目光掃向那個陌生女人,瓜子臉,下巴尖尖,一雙水樣的杏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