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就是講講最基本的站位和走場。拜託拜託,過兩天就演出了。”
莫靖言看了一下課表,諸位教練的時間排的滿滿當當,她便答應下來,問了時間地點,又找來一段影片,一邊看一邊琢磨著簡單易行的隊形和走位。正在隔間裡揣摩比劃著,就看到玻璃門外有人向她招手,莫靖言吃了一驚。走過去開門,才看到笑眯眯的邵母身邊還站著半人高的邵一川,他仰著頭,脆生生喊了一聲:“大姐姐好。”
邵母和莫靖言打過招呼,聽到音響裡歡快的音樂,便問道:“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我帶川川複診,正好在附近,就搭梁醫生的車過來了。”
“還好,沒事,我就是聽一聽。”莫靖言心中沒來由地緊張起來,“一會兒要替同事去上課,先熟悉一下音樂。”
“你要上課啊,那真是不巧……”邵母面露惋惜之色,“沒關係,等下次吧。”
莫靖言見她欲言又止,心中暗暗覺得自己不應和邵聲家人牽扯太多,於是隨手關了電腦,歉疚道:“趙阿姨,今天真不好意思,我同事撞車不能去教課,拜託我去救場。之前也不知道您會過來,讓您白跑一趟。”
“沒關係沒關係,我也是在家閒不住,順路出來看看。沒準過幾天川川去日本,我也來報個班。”邵母笑著擺手,“你去忙,等會兒我兒子下班了,讓他來這兒接我和川川。我先看看大家跳舞。”
“我現在出門,不如我送您和川川回去吧。”莫靖言心中一緊,“我怕一會兒雪下大了,你們路上不好走。正好我也順路。”
“怎麼好意思又耽誤你的時間?”邵母推辭,“我剛剛問過川川他爸,他開車過來也不算繞遠,用不了半個小時就能到。”
“那也還得繞彎,而且雪下大了路上會堵。我真的順路,而且現在就要出門了。”莫靖言從衣帽架上取了大衣,“真不好意思,都沒讓您坐下來喝口水。”
“沒事兒,帶著礦泉水呢。”邵母拍拍提包,“下次再來,我一定提前打電話給你。”
出門時路過排練廳,邵母隔著玻璃牆看了一會兒,轉身問莫靖言:“來這裡跳舞的學員怎麼大多是中老年人?”
“這堂課是民族舞,動作也不是特別激烈,所以年長的人多些。下一節是現代爵士,年輕人就多了。”
邵母點頭,“這麼多學員,你都認得過來?”
“大多數看著面熟。有那麼十幾二十個老會員,在這邊跳了兩三年的,就比較熟悉了。”
等電梯時邵母拿了一張課程表,前臺小妹熱情地介紹了各項課程概況,又引她看大廳裡各位教練的大幅照片和個人簡介。邵母奇道:“咦,莫莫,怎麼沒有你?”
前臺小妹笑道:“這邊掛的都是帶大課的教練,莫莫姐是我們老闆,現在輕易不出山。”
莫靖言微笑:“他們都是科班出身,我就不跟著湊熱鬧了。”
川川仰著頭,一張張看過去,“可是,他們都沒有大姐姐好看。”
邵母拍拍孫子的頭,“莫莫你原來不是學舞蹈的?”
莫靖言搖頭。
前臺小妹插話道:“阿姨你都想不到,莫莫姐原來學什麼的。”
邵母好奇,“什麼專業?”
莫靖言連忙答道:“工商管理。”
“不是地質嗎?”前臺小妹一臉疑惑,“我怎麼記得小馬哥說過……”
莫靖言不好再生硬地掩飾,踟躕著解釋道:“的確是管理專業。學校叫這個名字,可也不是所有學生都學地質啊。”
邵母問了她畢業的學校,眼前一亮,“原來你和我兒子是校友呢。不過他應該比你大不少,也畢業很多年了,你未必認識。”
“是啊,學校裡有上萬人呢,不是一個專業一個年級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