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想要逃跑顯然是不可能的,他一臉悲催的等著血衣門的人將他們包圍。
“女人?獸奴你竟然扮成女人!真是好心機!既然你想當女人,那我回去就閹割了你!哼哼……”
高臺上的血中飛冷冷一笑,他想要的就是潛力無窮的獸奴,獸奴現身,陳徵對他來說便沒有任何價值,他拿出一把大刀,高高舉起,就要砍下陳徵的頭顱。
大刀落到半空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一個女人阻止了血中飛,這個女人就是金玲。
“飛哥!陳徵是我殺父仇人!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能不能交給玲玲,讓我慢慢的將他折磨死!”
血中飛猙獰的一笑,點頭同意了。陳徵對他來說並不重要,怎麼死,什麼時候死都一樣!他決定滿足自己的女人一個小小要求!
血中飛押著陳徵走下高臺,來到父親血海的面前。此時大風堂堂主徐鯨將收集了競寶大會的所有寶物的納戒,交給了血海,血海又交給了血中飛,說道:“準備走!”
“等等!”
就在血中飛押著陳徵、咪兒和代三金準備登上血虎戰車的時候,一個高臺之上卻傳來冷喝。這個高臺正是飛魚幫所在的高臺,冷喝的人正是飛魚幫幫主于飛。
“陳徵你們不能帶走!”
血海蒼白的臉色陰沉,沒有抬頭看于飛,只是隨便注視著一個方向,冷冷的反問道:“為什麼?”
“陳徵殺了我的兒子於子正,是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是我們飛魚幫必須抓到的人!是我必須親手斬殺的人!誰也不能帶走!”于飛雙目噴火,居高臨下的怒斥,聲音充滿了凜冽的殺意。
面對如此盛氣凌人的于飛,亡命島最強勢力血衣門的門主血海極為的不爽,轉頭看向于飛,猩紅的眸子射出令人恐懼的光芒,“飛魚幫很牛逼嗎?于飛你他。娘。的自己沒有本事抓人!卻想從老子手裡要人!你他。娘。的算個什麼東西!?你也配?!”
競寶大會的失利,本來就讓于飛極為的窩火,如今又被血海當眾羞辱,于飛徹底的憤怒了,一張胖臉不住的顫抖,一股無比憤怒的火焰在雙眼之中燃燒,“血海只要你留下陳徵!我當你沒有說過剛才的話!”
“不用!本門主就是說了!有本事來打我呀!”血海冷冷一笑,瞥了眼于飛,登上了戰車,“走!”
十幾輛血虎戰車轟隆隆移動起來,調轉車頭,朝著來時的方向,奔跑而去。
“血海你不要欺人太甚!”于飛憤怒的大吼。可是血海卻根本沒有理會他,坐在血虎戰車裡,向著遠去行去。
于飛牙齒咬的咯嘣作響,看著血衣門離去的方向冷冷一笑,“血海!你別高興的太早了!你以為老子沒有準備嗎?”
“走!”于飛同飛魚幫的一眾人走下高臺,是騎上翼海雲鷗,騰空而起,朝著血衣門離去的方向,疾飛而去。
而此大風廣場周邊的某處地方,突然轟隆隆跑出一大群騎著六腳馬的武者,大風堂堂主徐鯨,從高臺上躍下,直接落到一匹強壯高大的六腳馬背上,面無表情的一揮手。
數百六角馬狂奔而出,奔出的方向,竟然也是血衣門離開的方向。
亡命島三大勢力離開,只留下大風廣場上數十萬搞不明白狀況的武者發呆,他們會讓想到競寶大會已經落幕,可是好像並沒有結束。
血衣門一輛血虎戰車之內,陳徵、咪兒和代三金低著頭坐在一起,他們的對面坐著的是血中飛和金玲。
“陳徵,沒有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金玲注視著陳徵,一雙眼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