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尋找,務必要儘快把這小子揪出來!”
“好!”
眾人當即行動,就從驛館周邊開始逐步搜找開了。
夜色漸深,不知不覺間就到了三更天了,張小七依然還在街道上焦急地尋找,毫無頭緒,“他孃的!這深更半夜的,這小子能去哪兒呢?都這麼長時間了,什麼壞事都辦完了吧?”
他想著,又匆匆趕了一段路,來到了一處十字路口,這一帶都是皇室親王的豪宅大院,他還是比較熟悉的,從這個十字路口往東去是吳王府,往西去是晉王府,往北去則是江夏王府。
他四處看了一圈,正琢磨著該去何處呢,忽然就聽到一陣激烈的打鬥聲從吳王府的方向傳出來了,“不好!出事了!”他心頭一驚,忙腳尖點地,循聲飛了過去。
事發地並不在吳王府中,而是在吳王府外牆的一個牆根處,在那裡,數十名黑衣殺手正對一夥人發起猛攻,遇襲的那夥人人數很少,也就十幾個,被殺手們團團圍困,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形勢萬分危急。
張小七迅速觀察了一下局面,藉著月色,他在遇襲的人群中認出了兩個人,一個正是他苦苦尋找的祿東贊,另一個人卻是晉王李治!
他不敢耽擱,隨即大喊一聲,“殿下莫慌!張小七來也!”當下落在當場,施展武功就在殺手背後開啟了。
殺手們猝不及防,登時敗下陣來。
殺手頭領發現不妙,跳將過來跟張小七接戰。
兩人鬥了十多個回合,張小七瞅準了機會,一把抓住了殺手頭領的手腕,想將其生擒活捉,可叫他意外的是,那隻手臂就好似個泥鰍一般,居然毫無徵兆地從他的手中縮了回去!
他一把抓空,就是一愣,心說:“怎麼回事?這是?難道是縮骨功?”
就在他遲疑的當口,殺手頭領趁機跳出圈外,吹了個長長的口哨,帶著手下三躥兩縱,逃之夭夭。
張小七正欲隨後追趕,身後,祿東讚的聲音響起來,“平涼侯!別追了!殿下受傷了!”
“啊?”他只得收住腳步,返回來檢視李治的傷勢,“殿下,臣來遲了一步,讓殿下受驚了!您傷在哪裡了?快讓臣看看!”
李治面如死灰,明顯被嚇得不輕,見張小七問自己,勉強笑了笑,“平涼侯不必緊張,小王就只是被賊人在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而已,不礙事的!”
“殿下無事便好!謝天謝地!”張小七鬆了一口氣,從懷裡拿出一些金瘡藥來,敷在李治的傷口上,幫他包紮起來。
張小七就問:“晉王殿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天色已晚,您不在府中待著,怎麼跟祿東贊在一起?那些殺手又是什麼人?”
李治嘆了口氣,神色恢復了一些,解釋道:“啊,是這樣的,方才小王正在府中秉燭夜讀,不想尊使突然深夜造訪,小王甚為疑惑,便把他請進府中,向他詢問緣由。
尊使說,太子和四哥為了招攬他起了爭鬥,他驚恐之下從驛館逃出來,無處藏身,請求我的庇護。小王思之再三,覺得還是把尊使送到三哥處更為妥當一些,於是便和他商量了一下,尊使也答應了。小王便立刻帶著尊使動身,沒承想我們還未到三哥府上就遭遇了伏擊。至於那些殺手是什麼人,小王卻也不得而知!”
“原來如此!”張小七又皺著眉頭看向了祿東贊,質問道,“祿東贊,你這是在耍什麼花樣?挑唆兩個皇子相爭還不夠,還要拉上晉王殿下不成?”
“平涼侯如此說可就冤枉我了!太子和魏王兩位殿下相爭,鬧到這個地步,我也覺得很遺憾,可這並非是我的過錯,況且我也因此無處棲身,我投奔晉王殿下本是無奈之舉,你因何說我是蓄意而為呢?”
“別裝蒜了!祿東贊,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晉王府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