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黑衣人在內,所有人睜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瞪向玉笛的主人——“魅兒……”襲黧猛眨雙眼,難以相信的看著護在她身前的襲魅。“你怎麼會……”
襲魅朝她一笑,“我不是說過不用擔心我。”
“你怎麼會……”
“我怎會武功,是吧?”
襲黧用力點頭,整個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我會不會武功不是重點吧。”襲魅好笑的伸手替她闔上微張的雙唇。“現在該討論的不是我會不會武功的事,而是怎麼解決眼前的情況才是。”
襲黧連忙用力點頭,雙眼崇拜地看著他。魅兒真……真的是太聰明瞭,連這麼重要的事都注意到了。
帶頭的黑衣人一雙冰眸難掩驚訝的看著襲魅,他究竟是誰?竟然單以一支玉笛便破了師門獨傳的寒冰銀針。
“黑衣兄,你淨看著我做啥?”對上他錯愕的黑瞳,襲魅詭譎地朝他挑眉一笑,還拋了記邪惡得可以的媚眼給他,“你該不會忘了今天到這兒的目的吧?”
帶頭的黑衣人雙頰漲紅,所幸臉上正圍著黑巾,是以外人無法看到他面紅耳赤的模樣。
他先冷冷的瞪了襲魅一眼,才轉向一樣因錯愕而停住手的郯肇亭。
“他是誰?”黑衣人冷冷地又逼問了一次。
郯肇亭冷笑一聲,不回答他的話。
既然母親和妻子有襲魅照顧,他就沒有後顧之憂,可以放手對付眼前的黑衣人。只是沒想到他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小舅子竟身懷絕技,武功高深莫測,而他們和他相處那麼多天,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得出來。
帶頭黑衣人也沒打算從他那兒得到任何答案,在開口的同時,已經惡狠狠的朝他攻了過去。
“太卑鄙了!”襲黧氣憤的大叫,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再次陷入苦戰,她緊張的抓住襲魅的手,急聲道:“魅兒,你快去幫你姐夫!那個黑衣人好卑鄙喔,怎麼可以趁說話的時候攻擊人。”
襲魅拉下她的手,無奈的嘆息道:“兵不厭詐,你沒聽說過嗎?”知道她蠢,但沒想到會蠢成這樣。
“可是也不能這樣!”襲黧不滿的輕嚷。“他至少該先跟你姐夫打聲招呼再動手才對,怎麼可以悶聲不響就動手。”這樣很不君子的呢。
襲魅無奈的仰天長嘆,知道自己多說無用,就算是說幹了嘴,她也不會接受“兵不厭詐”這簡單的四個字。
“你放心,姐夫他們會沒事的。”黑衣人武功雖高,但有他在一旁照顧郯家婦孺,少了後顧之憂,郯家人足以對付黑衣人。
情況也確如他所說的,少了後顧之憂後,郯家人開始全力對付黑衣人。
帶頭的黑衣人見情勢超出預料,攻勢更為猛烈,眼前這個白衣書生完全在他們的意料之外,讓情況變得棘手,和之前計劃的完全不同。
沒了後顧之憂,郯肇亭得以全力發揮,不一會兒工夫,帶頭的黑衣人便和他陷入苦戰。
先前出聲的另一名黑衣人觀察了下眼前的情勢,在那名白衣書生出手後,情況似乎對他們十分不利。
他目光掃了下四周,不著痕跡地示意其他黑衣人準備趁混亂離去,無視正和郯肇亭陷入困戰的同伴。
下一刻,所有黑衣人開始發動猛烈攻勢,並趁著混亂時乘機離去,讓大夥將注意力轉向正與郯肇亭繼斗的帶頭黑衣人身上。
為了怕傷及來觀禮的來賓,黑品東等三人只得任由黑衣人離去。隨後,他們開始轉攻唯一還在場的黑衣人。
身處四大高手圍攻之中,帶頭黑衣人起初仍是遊刃有餘的還手,但時間一久,再加上其餘黑以人已經先行離開,他開始有些捉襟見肘,漸漸招架不住。
“唰”的一聲,他蒙在臉上的黑巾讓郯肇亭一把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