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顰一笑,都像是烙在他心上,忘不了,抹不去,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的心收不回來了,他愛上她了,明知道像他這樣在刀口上舔血的男人不該有情愛的,因為那會成為他的弱點,在他生活的這個殘酷的世界裡,弱點就代表了死亡,可是他不在乎,哪怕她是他的弱點,他都無所懼。
他要她,沒有理由,因為心是這麼傳達的。
因此,為了得到她,他不惜一切。
他如獸般的眼瞟過她的小腹,眼神一黯,心猛地收縮,他和她之間已經不是說放就能放得。
他眼中突兀閃現的那抹柔情,讓她無法反駁,風在她耳邊呼嘯,似在撩撥內心翻騰情緒。
“我不可能愛你。”緩緩地,她冷酷的說道,她愛的男人只有一個,永遠都不可能是他。
他眼眸一暗,深得駭人,儘管心痛如絞,但他依然無法放開她,“我知道,所以……”他舉起槍,“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
森冷的槍口折射出一道陰光,讓她駭然,“不!!”
“讓開!”他吼,卻似野獸在悲鳴。
“不,就算你殺了他,我也不可能愛你。”她大喊,張開的雙臂死命地保護著身後的狄克。
“讓開!!”他眼中閃著痛楚,卻被陰冷遮掩,“狄克,不要躲在女人的身後,你和我是該算清楚一切了。”
狄克利目掃向他,“我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是該算清楚一切了,或許天命如此,他們兩人只能存活一個,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甚至是未來,只要他們兩人都還活著,爭鬥就會永遠無休止。
“雷……不要!”慕容悠恐慌的看著他的絕然的神情,他緩緩高舉的槍支,讓她心顫。
“悠,我說過我不會死的。”他撫上她的臉,抹去她奪眶的眼淚,“相信我。”如果一味躲避,他和她永遠都會活在陰影之中,不僅僅如此,他更無法原諒安德魯對她的傷害。
那種恨,讓他必須殺了他,否則他這輩子都無法寬恕自己不能保護她的愧意。
“不,不,我不要。”她扯著他的衣服哭叫著,她絕不容許他以身犯險。
突然,一陣微麻的刺痛感,讓她一震,下一刻,她突然覺得全身失去了力量,腿一軟,她虛軟地往後倒去。
“悠!”狄克一驚,急忙將她摟進懷裡。
安德魯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神情緊張的想要奔過去,但身後一股拉力,讓他止住了腳步。
他回眸,訝異的看到了不知何時出現的米修,“你……”灰色的眸子閃過他手中竹管,“你對她了做什麼?”他猛地揪起他的衣領。
“放心,只是無害的麻(醉)藥,傷不了她。”米修用力掙脫他鉗制的大手,“她要是再佇在那,你也沒辦法瞭解一切,不是嗎?”他不過是用吹管替她注射了一點鎮靜劑,因為她如果太過激動,只會百害而無一利。
米修無畏的走到狄克面前,“把她給我!!”他絲毫不畏懼他手裡的槍,“現在的我,只想給你們一個公平的決鬥機會。”
狄克看著懷裡處於昏迷狀態的慕容悠,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眼前的米修,遲疑的他只有抱緊她,無法做出果斷的決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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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只想給你們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米修冷聲提醒道,“如果我真要對付你,剛才的麻醉劑,我就會吹刺到身上。”
狄克目光一凜,視線來回的在米修臉上搜尋,但他找不出任端倪,他說得很有道理,如果他真要幫安德魯,那麼現在昏迷的應該是自己才對,但……“為什麼?”他應該是站在安德魯這一邊的,不是嗎?
米修看出他的質疑,冷哼道,“因為我不想再讓安德魯痛苦下去,而且,你未必能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