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的得力大將嶽鍾琪密奏有個叫曾靜的勸他造反,還在書信中列舉胤禛的諸多罪狀,胤禛是謀父、逼母、弒兄、屠弟……還就是因為胤禛陰謀篡位,從而地不容,使下“寒暑易序,五穀少成”,出現“山崩川竭,地暗昏”。百姓飢寒交迫,流離失所,屍橫遍野……得極其的誇張。
“十六,他貪利、酗酒、淫色,又是從何起?”問大早窩在的秋苑喝茶避難的十六,“四哥是知道的最小氣、最節儉的皇帝,算什麼貪利?每分錢他都拿來充裕國庫,最後不也都用在百姓身上嗎?還有酗酒、淫色,他是在紂王吧。不是個曾靜有些才學的嗎?都沒弄清?”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十六不屑地。
“所以幾四哥整呆在養心殿就是為個心煩?”
“應該是。皇上現在脾氣大得很,雖然沒暴怒,但那張臉,”十六副怕怕的樣子,“有夠黑的。還是躲遠好。”
“想偷懶就。”白眼他。
十六笑眯眯地,“只是休個假。”
“休假不去陪月瑤,跑來裡幹嘛。”個時候休假,虧得他做得出來。
“今是親子日,不理。”
“呵呵。”月瑤的名堂也不少。
“不打算去安慰下皇上?聽些他都寢不安席、食不知味。”十六輕描淡寫地。
“用。”
“準備怎麼做?”十六好奇地問。
“想打探皇上的私生活?”給他扣頂大帽子。
“不敢。”
“等哪也遇到種麻煩事教月瑤回去做給看就知道。”
“算。還是不要知道好,可沒皇上那個度量。”他懶懶地躺回搖椅上。
十六在裡吃飽喝足走。想想,順手拎起個茶杯,沾胭脂,在張淡藍色的粉蠟箋上印個又個的圈圈,找個紫檀木盒子裝好,叫來五兒,“把個交給皇上,就晚上等他回來。”
五兒帶著盒子去,找來人,細心佈置番,然後等著晚上的到來。
直到全黑胤禛才回來,秦全手中燈籠昏暗的燭光將他的影子拖得長長,模糊不清。
“回來。”迎上去。
“怎麼在院外等?小心夜深風涼。”他倦容滿面,眉心緊皺,眼神暗淡無光,連話的聲音也低沉無力。
牽起他的手,他的手涼涼的,“沒事,只是想等。”
“在屋裡等就好。”他軟軟地任握著。
“有樣東西想給看,先閉上眼睛。”神秘地。
“什麼東西?”他雖已疲憊不堪,但仍配合地閉上眼。
“到就知道。”拉著他朝院中走去,“好,可以睜開眼。”
胤禛睜開眼,驚奇地望著眼前的情景,“……是什麼?”
寬闊的院中掛滿造形各異、精緻小巧的燈籠,或立在地上,或藏在花叢中,或掛在樹枝上,彷彿滿的星光落到秋苑,星星,搖曳不定的光芒,如夢如幻。牆邊的株老梅下,擺張小桌子,桌子上兩盞高高的燭臺上層層的紅燭閃耀,兩隻碧綠的夜光杯在燭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瓶側臥在籃子中的葡萄酒半埋在冰塊裡,幾碟色香味俱全的開胃小菜和那個漂亮的水果拼盤是和御廚努力半的成果。
“今晚請和共進燭光晚餐。”對著他淺笑盈盈。雖然燭光晚餐有些不中不洋,但也是番心意。
“心情很好?”他彎起嘴角。
“不是。在討好,已經好幾沒回來,怕忘。”扮怨婦狀。
“胡。”他輕斥,雙眸含笑。
拉著他坐下,倒杯酒,“‘葡萄美酒夜光杯’,夜光杯是送的,葡萄酒是釀的,嚐嚐味道如何?”舉起酒杯,和他輕輕碰。
他輕啜口,“很好。”
宮中的美酒比自制的葡萄酒不知好多少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