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草都沒有,照片上沈芸還是那樣燦爛的笑著。
顧遠安靜的站在那裡,墓碑前放著一大束紅玫瑰,嬌豔兒妖嬈。
“好久不見。”我輕輕的對看著我的顧遠說道。
顧遠溫和的笑了,平靜的說道:“好久不見,未未。”
說這話的顧遠,褪去了曾經的浮誇,迴歸了最安寧的本真。
我低下頭對著唯一和念恩說道:“跪下磕三個頭……”
唯一規矩的跪下,小念恩也學著姐姐的樣子跪下,一板一眼的磕了三個頭。
我蹲下身體,看著照片上沈芸的笑臉,輕柔的說道:“芸芸,你看到了麼,我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她性子很像你,還有你的乾兒子,我給她取名叫念恩,你會知道他為什麼叫這個名字的……是吧。”
細細碎碎的、我和沈芸說著話,直到太陽有些刺眼,才站起身來然後戀戀不捨的牽著兩個孩子的手,一步一步的沿著那條開滿鮮花的小路離開,我回頭,看著沈芸的墓碑直挺的立在那裡,就像是沈芸一樣站的筆直,微揚著下顎看著我笑的樣子……
快到公路上時,山腳下停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個清瘦的男子,一席西裝向我們走來。
迎著他,我牽著唯一的手向前走了進步,停了下來。
顧遼怔怔的看著我旁邊的唯一,眼圈微紅。
我對唯一說道:“唯一,去打招呼。”
唯一雖然不明所以,卻依舊走向前,利落的伸出右手,爽亮的說道:“你好,我叫顧唯一,你呢?”
的確,這這樣直白的有些沒有禮貌的打招呼方式同沈芸如出一轍。
顧遼一下子眼淚湧出來,恍惚的好像是回到了多年前那個清晨,俏生生的沈芸瞪著眼睛有些戒備的看著自己,然後伸出右手,說,你好,我叫沈芸,你呢?
唯一伸著右手,怔怔的看著顧遼。
許久後,顧遼才有些顫抖的伸出右手,流著淚,說:“你好……我叫顧微晨……”
顧遼握住了唯一的右手,許久都沒有鬆開。
“唯一……”我輕輕的呼喚。
唯一聽後忙掙扎出來,跑回了我身後,有些戒備的看著顧遼。
顧遼看著空空的手掌,然後目光凝望著唯一,這個孩子叫唯一,她說過,自己是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所以孩子叫顧唯一。
顧遼站在原地,顫抖的哭出了聲音。
我穩穩的站著,如同沈芸一樣,牽著唯一的手,大步的從顧遼身旁瀟灑的走過。
就在交錯之際,聽到顧遼哽咽的聲音:“蘇未……”
我沒有停下腳步,卻也將他的後半句聽了滿耳。
“謝謝你……”顧遼哭泣的聲音。
我身形微頓,然後牽著兩個孩子的手,大步的離開了……
…………
我們相愛了十多年,經過了初遇、別離、再遇、再別離……卻終於走到了一起,我和宋子央的愛情跨過了我兩個青春,終於在這個春日裡最好的天氣結婚了。
那天我穿著宋子央訂做的婚紗,在我那蒼老的父母的陪伴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就在蘇未和宋子央結婚的那天,全國新人金曲頒獎典禮也在進行,而獲得冠軍的是一個外貿清秀淡漠的男子,他以一首《未來無望》一舉獲得了最佳作曲、最佳作詞等多項大獎……
主持人笑著祝賀他,然後問道:“這首單曲獲得如此的成功,有什麼感想呢?”
男子眼眸深邃看著臺下無數揮舞著熒光棒的粉絲,輕輕的說道:“想我愛的人……看到今天的我……”
主持人看到了男子有眼淚湧出來,忙說道:“很感人的獲獎感言,下面我就請林望為我們獻上這首《未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