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什麼?”她霍地兇狠地拍掉他的手。“你不必假裝對我好,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不會相信了。”
“回家談,雨大。”
“沒有家。”她扭過臉不想看見他,情願被雨淋死,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接觸。
夠了、夠了!她被他騙得好悽慘。
“回家。”
“不!”
“回家!”他一把將她拉起。
“做什麼?別拉我!放開我!”她叫,身體扭動著。滂沱大雨,她瘋了也似地拒絕他,就是不想再看見他的人。
“跟我回去!”視線不清的大雨中,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心碎的痛楚卻清晰地蔓延至他心中,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
“不要回去!”她吼。撾他、打他。
她的身與心冰涼無比。
司徒墨心念一轉,不再用口頭哄誘,乾脆採取行動,將她抱起。自然,又換來她的拳打腳踢。
“放開我、放開我!”她劇烈掙扎。
司徒墨卻反倒把她抱得更緊,然後強行將她塞進法拉利內,啟動引擎,往司徒豪宅的方向賓士而去。
“不換、不換!”朱薇光一路被他抱進房間,高亢的聲音持續抗議著,好不容易掙出他的鉗制,他卻命令她換下衣服引她為什麼要聽他的話?沒必要!
“換掉!”她情願牙齒打顫,身體發抖,也要跟他唱反調?
“不換!啊——”他充滿威脅性地欺近她,還抓住她,又——“你幹麼脫我衣服?”她氣憤地喊。
“救你。”全身溼淋淋卻死都不肯換衣服,她在自尋死路嗎?
“你都跟我分手了還救什麼救?你根本是色狼,只想吃我豆腐,滾開滾開!”
唰!
他撕裂了一條衣袖。
“是你要自己來,還是要我幫忙?”凌厲的氣勢進散而出,在在警告她再不從,他會親手替她更換衣服。
朱薇光氣喘吁吁地瞪著他。
“我自己換。”就算分手也擺脫不了他的強權。但這是她最後一次服輸,等過了今晚,她要離開司徒家,永遠不再看他一眼。
她換裝完畢,司徒墨也回覆乾淨,只是他眼底的陰霾卻清晰可見。
“你怎麼知道我在外環道路上?”是誰悽慘?是她才對!司徒墨幹麼用著幽怨眼神對著她?
司徒墨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只是站在她的臥室門前半天沒動作。
為什麼知道她在外環道路上?是來自第六感,是來自他對她行為模式的熟悉。而這一次若非判斷正確,並且適時趕到,不敢想像朱薇光會變成什麼樣子。
當那輛殺人轎車朝著朱薇光衝撞過去時,他肝膽俱裂,顧不得自身安全,硬是駕駛法拉利在最後一秒切進狹小空間,制止致命的衝擊。
“不想說就算了,反正你的話也沒有公信力,我已經看破了。”她也受夠了。正要轉身進房,不意,卻見到臉色倉皇的朱青嵐出現。
“孃親?”她怔了怔,心情複雜地叫喚著。母親從美國匆匆趕回臺灣?
“墨兒,你是怎麼一回事?那則紼聞報導是什麼意思?你對薇光做了什麼?”朱青嵐簡直快瘋掉,顧不得千里迢迢的疲憊,一進門就質問司徒墨。
她追司徒旭揚追到美國,好不容易再度找到司徒旭揚的落腳處,正想逼迫司徒旭揚給個交代,沒料到,她卻看見從臺灣散播而來的紼聞——她的寶貝女兒被甩了!
神情緊繃的司徒旭揚也顧不得自身問題返臺,他同樣被這情況驚駭到。
“墨兒,你給個說法,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事者都在,就立刻問明原由。這中間肯定有著嚴重問題存在,否則這孩子不會任由紼聞渲染擴大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