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是把他們都震住了,後來沒鬧多久就散了。」
「那……你可看見郭阡了?郭阡在不在?」
「看見了呀。那個窩囊廢,」阿恆不屑道,「只曉得躲在郭二小姐身後,一張嘴就能氣煞人。」
「他說了些什麼話?」
「他罵那群學生腦子有病,說他贏來的飛機是民用機又不是戰機,根本上不了戰場,捐出來能有鬼用?他這一罵,把那群學生氣得半死,差點又要打起來。」
朱魚都能想像那些學生們被郭阡氣得面色鐵青的樣子了,無奈地向阿恆笑道:「他就算閉嘴不說話,也能活活氣死人。」
「可不是麼?」阿恆拾起落下的蒲扇,下了定論,「那郭家可真是頂倒黴的,攤上了郭阡這討債鬼。」
一夜相安無事,就這麼過去。
翌日,朱魚在船艙裡被嘰嘰呱呱的談天說笑聲吵醒。她醒神起身,撐開雕花小窗望去。
幾個艇妓都圍在阿翠姐船頭嗑著瓜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吹水。
「你們聽說沒?昨日夜裡頭,西增路響了好幾聲槍響,也不曉得出了什麼事。」
「聽說警察廳還派了好多警察來,最後還抓人走了。」
「會不會同郭家有什麼幹係?我聽人說,昨日日裡,也是在西增路,有群學生去郭家的廠子裡頭鬧,要逼著郭阡捐飛機。」
一提到「郭阡」,所有人突然都再沒聊下去的興致。
阿翠姐眉毛一撇,又抓了把瓜子,分給眾人:「西增路的槍開得再響,也響不到我們白鵝潭來。留著你們的神,把你們的心塞回肚子裡,不必瞎操心了。要真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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