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裡面放著的不少儀器,兩個男人正趴在窗臺上用望遠鏡看著對面,看得不亦樂呼。
他們看的顯然不再是張仙剛剛離開的那個房間,而是看著稍微遠一些的春城藝術學院的女宿舍,這麼先進的裝置,看這麼遠的距離,簡直是小菜一碟。
張仙看著他們那猥瑣的神情,想著牛甜甜和牛茵茵以及他都可能被偷窺了,心中的火氣就有些上湧,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笑著問道:“我說哥們兒,看得挺爽唄?”
“嗯,很爽,可惜就是沒有光著身子的,麻痺,現在的女孩子不都挺開放的嗎,聽說洗澡都不關門,她們倒好,跟對面的一樣,整天都擋著窗簾,好不容易看到個穿內衣的,都跟過年似的稀罕。。。你!”
這個傢伙意識到不對,轉過身來的時候,張仙一把就捏住了他的喉嚨,另外一個也是一樣的遭遇,他們兩個給捏著的是脖子,但身上也都一點力氣用不上來,身子軟癱在了那裡,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恐懼。
張仙弄暈了一個,留著說話的那個,在他的胳膊上扯了扯,手鬆了些讓他說話。這傢伙的胳膊已經脫臼,想反抗辦不到,更別說逃脫了,憋得發紫的老臉終於好了些,咳嗽了幾聲,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不想聽到一句廢話,一句一個零件。第一個問題,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人辦事,究竟要幹什麼,來了多長時間,怎麼混到這裡來的,說吧。”
張仙數了三個數,這廝沒說話,他拿起一旁的菸灰缸狠狠的砸在了那看起來保養不錯的手指頭上,同時捏住了脖子,不讓慘叫發出來。
過了一會兒,張仙鬆了一下手,笑著說:“好玩吧,這才是一個手指頭,你有十根手指頭和十根腳趾頭,我們慢慢的玩,夠玩很久了,呵呵。”
張仙看著那鮮血淋漓的手指頭,其實有些反胃,但也僅限於此。在經過了滅境的兩次三番的九死一生之後,他的心境就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就像他現在這麼笑嘻嘻的做著兇殘的事情,竟然一點都沒有不忍心不敢幹的想法,反倒是覺得就應該這麼做,甚至還有了莫名的興奮。。。
顧程遠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當狗仔娛記到現在,棘手危險的情況也都遇到過,甚至連給人拿著雙管獵追著當兔子打的經歷都有,經歷的事情多了,膽量也就鍛鍊得不小,但此刻他卻打起了哆嗦。
一方面顧程遠手指疼得鑽心,那血肉模糊的樣子自己都不敢看,另一方面他發現自己剛才有些犯傻了,判斷得完全錯誤,這根本就不是個好勇鬥狠的小子,而是一個心狠手辣老練深沉的瘋子!
“我再數一遍,一,二。。。”
“別砸,我說,我什麼都可以說,但你能放我一條生路嗎?”
張仙打個哈哈,又一菸灰缸砸了下去,第二根手指又鮮血淋漓。過了一會兒他鬆開顧程遠的時候,這廝一邊咳嗽一邊說:“難道你要殺了我們嗎?我們不過是奉命行事為了討生活才做這種下三爛事情的無名小卒!”
張仙又砸了顧程遠一根手指,砸完之後看著他扭曲的臉,還有那飽含恐懼和絕望還有一些怨恨的眼神,微笑道:“是不是覺得我很不講道理,我很兇殘?”
張仙放開了顧程遠的脖子,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點上,抽了一口淡淡的說:“其實我不兇殘,真的,我是個很有愛心的人。。。”
給讀者的話:
3更。算的頭暈腦脹,有種咬人的衝動,遺憾的是沒有美女,只有猥瑣男。
122 妖精的約會
顧程遠心說,麻痺你這樣的人要是有愛心的話,那我就是活佛了。但這話他也就敢在在心裡頭想想,再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來。
“大俠,我就求你別折磨我了,我什麼都說。我叫顧程遠,他叫顧遠端,我們兩個是從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