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鬧劇,就是沒有喜劇。
張仙堅強的心,在這一刻被刺痛了,他那一直深藏著的隱憂湧動起來,又給他硬生生的壓了下去,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但心中卻絞絞的疼痛。
安寧和牛甜甜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張仙的事業,她們在乎的就是他這個人,相信就算他一無所有,她們也會高興的養著他,只要他能夠陪伴著她們。
張仙正因為太瞭解安寧和牛甜甜,心中的愧疚才越發強烈,她們能夠容忍他的無能,但是她們的家人呢,他自己的自尊呢?
張仙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按下心事,笑著說:“怎麼,覺得我配不上她是不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人都是這麼看的,但世界上不是還有奇蹟和運氣這種事情嗎,我就是非常幸運的那個奇蹟創造者。呵呵呵。。。”
都說女人才是男人真正的外衣,一個男人就算是泡臭狗屎,可要是有朵鮮花插在上頭,那也是一泡要給人讚歎羨慕嫉妒甚至是變成傳奇的臭狗屎,沒準都能載入史冊,成為曠世經典,無數臭狗屎的成功楷模!
在這個現實得不能再現實的社會里,開始和過程都是無所謂的存在,只有結果才最重要。正因為如此,笑貧不笑娼這樣荒謬可悲的情況也能變成空氣一樣存在的普遍現象。。。
對於張仙溢於言表的得意,卻裝作謙虛的虛偽樣子,四女報以大大的漂亮的白眼,就像是八顆黑白色滾動的玻璃球,一起出現的效果很神奇,也很詭異。
張仙為之莞爾,但是這笑容很快又收了起來,有些不悅的看著走到桌子旁邊的幾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
“田蜜,你不是說你沒空嗎,怎麼又坐在這裡和小白臉吃飯?麻痺,真是個賤貨。”穿著範思哲的年輕人眼睛裡冒火,惡狠狠的看著張仙。
楊塵囂心情非常糟糕,本來以為追求了很久的甜蜜一定能給個面子在朋友的聚會上露露臉,沒想到給拒絕了,可是一轉眼又到這裡和小白臉吃飯,還***四個女人一起陪他,麻痺,女人就是犯賤,不能給臉。
“啪。”的一聲脆響,張仙一個耳光打在了楊塵囂的臉上,楊大少爺感覺自己的臉就像給飛機膀子颳了一樣,轟的一下子,腦袋都嗡嗡起來,一**坐在了地上,眼睛失焦。
張仙這一巴掌把所有人都給打愣住了,那脆脆的一聲響,讓喧囂的大廳近三分之一都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這邊。
張仙很討厭這樣的事情,但偏偏總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想低調一些,可偏偏總有人逼著他不得不高調出手,一而再再而三,追其根底,就是因為他不夠強大。
張仙的心中突然間浮現一縷戾氣,那在滅境積累起來一直壓抑著的殺意在心底蠢蠢欲動。
給讀者的話:
2更。
176 塵囂家駿詩經
其實,張仙昨天在面對黑天鵝她們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種跡象。強行壓抑著的戾氣和殺意,早晚都會在這個世界爆發出來的,他無法每次都準時的到滅境去發洩這些東西!
張仙的眼睛猛然間深不見底,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幾個蠢蠢欲動的學生,淡淡的說:“我不管你們家裡有什麼背景,死人是不需要這些身外之物的,而每個人,也只有一條命。”
那幾個人都覺得心中一陣抽痛,身子在這一刻好像都無法動彈,一種深深的恐懼從靈魂深處泛起,淹沒了他們的心田。
張仙突然燦爛一笑,將楊塵囂拉起來,說道:“你還是反應這麼慢,還總是喜歡開這樣的玩笑,真是無趣啊。趕緊走吧,回頭我去找你,傻小子!”
張仙親切的在楊塵囂的頭上揉了揉,就像一個長者和一個孩子那樣,把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給整糊塗了,猜不透是怎麼回事兒,更猜不透他們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