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想。因為隨著這批戰士們地到來。場上地形式很快生了變化。
一直站在強勢地位的酒館方面的人,一下子被這近百名戰士包圍了,即便是那名七階法師也不例外。但是這次那名七階法師卻沒有再做掙扎,因為他已經辨認出這些白甲戰士們的身份了。他們全是隸屬暴雪軍團的各個分軍團裡面的暴雪戰士,這些暴雪戰士們雖然只有六階的鬥氣,但是他們並不懼怕任何敵人。
十幾年前在帝都生一些輕微動亂時,隸屬暴雪軍團的暴雪戰士們硬生生的砍殺了上百名七階法師。更在一名瘋狂指揮的指揮下,瘋狂的清洗了三名公爵的住所,當時除了幾名八階法師逃離了戰士們的圍殺外,包括一名擁有八階鬥氣的公爵也被這些瘋狂的戰士們殘忍的砍下了腦袋,而且他們砍殺的八階戰士並不只是那名公爵一人。當然,這些暴雪戰士們損失並不少,否則他有些懷疑今天來這裡的暴雪戰士們會有數百名之多了。
“我想我們可以詳細的把這次的事情說明白。”那名七階法師臉色難看的盯著光頭軍官,他並沒有想到對方是屬於軍部中暴雪軍團的軍官。這讓他有些懊惱起來,畢竟暴雪軍團是最不講道理的一個軍團,即便是隸屬皇室的藍羽軍團都在他們身上吃過大虧。
“不,並不需要你做任何的說明。”一名乾瘦的穿著軍裝的年輕人從那些高大的戰士後面走了出來,那名年輕的軍人看起來十分的讓人倒胃口。頭稀疏的黃色頭、一雙綠色的三角眼、塌陷的鼻子、斜歪著的留著口水的大嘴。一雙類似精靈的耳朵、乾瘦的沒有多少肉的臉頰,再加上並不高的身子和奇怪的站立方式。這一切都讓眾人感覺那身漂亮的軍裝穿在他身上是那麼的不協調。對於眾人怪異的目光,那青年軍官並不在意,他稍微打量了一下具體情況,在看到被五階女法師抱在懷中的羅曼法師後,本已經難看的樣貌變得猙獰起來。
“給我砸,把這裡的一切都給我砸了,從上朝下砸。”說完狠狠地瞪著那名七階法師道:“該死的,我們暴雪三十三團不多的幾名鍊金師竟然被你弄成了這樣,該死的。她馬上都要進行轉職儀式了,該死的。”說道這裡,那看起來十分猥瑣的軍官猛地抽出來一把淡藍色的短刀,揮了揮就要指揮那些戰士們開殺,但是被光頭軍官制止了。
“伊索額則,現在羅曼法師需要救治,並不是讓你在這裡洩怒火的。”說到這裡,光頭軍官打算把女法師羅曼接過來,帶她離開這裡,但紹科卻是制止了。他散去了身上的防護法術,親自抱起了羅曼法師跟著軍官朝下走起。
“給我砸了這裡。”那猥瑣的年輕軍官再一次重複了他的命令。當然,那些暴雪戰士們毫不猶豫的執行了長官的命令,至於這個命令會導致什麼後果,並不是這些暴雪戰士們能夠想到的。鋒利的戰刀輕易的撕裂了牆板,名貴的瓷器、上等的美酒、珍貴的書畫和地毯都被這些戰士們毀壞了。而那名七階法師只是儘量的疏散客人們離開這裡,以防止被這些戰士們殺死。
十幾年前帝都生的一切,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導致這些貴族們和商人們的記憶模糊,他們十分的瞭解這個暴雪軍團中的戰士們做事的風格,因此連忙朝其他通道趕去。當然,他們這麼做全是為了能夠吸引更多的客人來觀賞今天晚上生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將成為貴族和商人們這些無聊人的一個重要話題。當然,這還因為在這次事件中並沒有貴族和商人死亡,至於那幾名戰士的死亡,他們才不放在心上的。
瘋狂的破壞很快結束了,原來那名猥瑣的軍官在欣賞了一會後感覺並不過癮,因此制止了手下戰士們的瘋狂破壞,轉而朝紹科和光頭軍官離開的樓梯趕去。他想要明白到底是這麼一個情況,以方便進行更大規模的報復。當然,這個報復要徵得他們軍團長的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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