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黑豹三人光明正大地從這些士兵面前走過,而這些士兵明明睜大了眼睛,卻沒有一點神采,如同瞎子一般好似根本就沒看到面前大刺刺走著的三人。
直到三人走進寢殿,關上殿門之後,這些士兵才反應過來,有些疑惑自己為何感覺到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也沒察覺到周圍有什麼情況,便搖搖頭,繼續巡邏起來。
進了寢殿,又進了幾道門,便看見蕭挺正站在窗前,彎著腰,手中拿著一支毛筆,在一張紙張上揮灑著,這時候的蕭挺一點都不像是被囚禁的落魄王爺,倒像是事業正處於巔峰時期閒暇時候豪氣萬丈地作詩的政客。
“你們來啦”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黑豹幾人回來,蕭挺輕聲說著,像是平凡家庭的一家之主拍著客人的肩膀豁達地打著招呼,沒有絲毫的頹廢。
但桑九月還是感覺到了蕭挺的一絲異樣,不管他怎麼掩飾,都能從一些細節方面顯示出他的不自然來,走上前,二話不說抓住了蕭挺的手腕,仔細地檢視起來,疑惑地看了看他,他的身體並沒什麼問題啊,斜眼看了看他畫下的畫,乍看之下,很自然流暢,但只要湊近了,還是能發現其中透漏出的一絲不自然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蕭挺輕笑一聲:“能發生什麼,無非是我過累了整天算計的日子,想要清閒地畫畫罷了,還能有什麼”
“可你的兒子還被關在牢房裡,生死攸關”桑九月著急地拉著蕭挺的衣衫,皺著眉頭,有些不明白蕭挺怎麼跟以前變得完全不一樣
看著蕭挺一副漠然的樣子,桑九月氣急,還想說些什麼,黑豹卻突然拉住了她,對著蕭挺說道:“既然你連你自己兒子的性命都毫不關心,我們這些外人還那麼急切做什麼,看你這樣子,你也不在乎他,我看他的潛力還行,到時候我們把他救出來加入我們陣營,你可別來和我們搶人”
說罷,黑豹也不顧桑九月的反對,強行地拖著她走出了寢殿,三兩下地出了王府,來到了之前訂的客棧房間。
直到這時候,桑九月才開口:“你怎麼把我給拉走了,蕭源被關在哪裡都不知道,再說了,他這樣子,若我們不幫他,他遲早會被雲成給滅口的”
黑豹笑著點著桑九月的額頭:“我像是那種冷血無情的人嗎?蕭挺早已把一切答案告訴了我們,只是你自己笨,沒發現罷了”
“你說我笨?”桑九月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在黑豹煞有其事點頭的情況下,徹底爆發,上前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著,“我讓你說我笨,讓你說”
黑豹大笑著倒在床上,任由著桑九月掐著脖子,反正她根本捨不得真的下大力氣。
次日夜裡,三人準備好了一切東西,準備去解救蕭源,經過黑豹的解說,桑九月才知道,原來那天夜裡,蕭挺的確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們,蕭挺能猜到他們會去親王府,雲成又何嘗猜不到,他可從來沒有放棄過誅滅他們幾人的打算。
而正好藉著這一次的機會,將幾人一網打盡,在蕭挺的寢殿裡,一直有著高手的暗中監視,所以蕭挺才一直不鹹不淡,不理不睬的樣子。
蕭挺的那副畫,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們,蕭源被關在皇宮裡朝陽宮的地下室裡,而他們蕭氏家族用生命維護的那個信物也放在朝陽宮裡,雖然都在朝陽宮,但相隔還是有著一段的距離,並且,不管是蕭源還是那信物,都用陣法圍困著,更為惱恨的是,若困著蕭源的陣法被破了,那麼信物會被陣法自動銷燬,若困著信物的陣法被破了,蕭源會死,而且,這樣一來,將會把開啟或者破壞陣法的人全部圍困起來,哪怕是大羅神仙也得死在裡面,但蕭挺用畫告訴他們,這也有著一個破解方法,那就是除非兩個陣法同時被破
也不知皇宮裡的那些人是故意放水,還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