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最先……到達這裡的外來人的祖先。……咳……這應該就是你們空歌現在在追尋的力量吧。”
“嘿嘿,這似乎很有趣,我真的有點感興趣起來了。”
我看著布伊諾德貪婪的眼神,知道他必定早已存下這份私心,於是繼續緩緩道
“異界使徒……一共分六族……。分別……分別……具有是機械,植物,水,雷,風,火的能力。”
“是嗎?你別那麼多廢話,快告訴我怎麼才能去到那裡。”
“實……實際上也……很簡單”我喘息著,“我已經……知道了……那儲藏能力的寶物就藏在被稱之……為博大之門的背後。而開啟……大門的鑰匙就是我身上的卷軸。”
“真的?”布伊諾德將信將疑,又蔓延出一隻觸手將卷軸一下抽離我的腰際。
“我怎麼……能騙你呢?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勉力維持著緊張的心,希望他能在醜態畢露之下顯露出弱點來,可是我的如意算盤似乎又打錯了,布伊諾德將卷軸猛然丟向地面,長長的觸手又如針錐一下刺入我另一個肩胛。我痛苦的嚎叫出聲,豆大的汗滴滑過面頰直墜地面。
“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你定是又要用這垃圾玩意將我引入什麼陷阱……說,真的鑰匙在哪裡?”布伊諾德自作聰明的舉動讓我哭笑不得,不過我也因此看到了他的又一個細節。他那猶如針錐的觸手在我鮮血的引誘之下再一次開叉舔食起來。這似乎證明著什麼。我強忍疼痛將剛才和他的遭遇一併回想起來,終於恍然大悟。
一瞬間,我根本不再理會布伊諾德的威逼,“唰”地一聲站了起來。與此同時,雙手猛然操控著巨石之力擦過自己的雙腕。那鮮血就如箭般噴射而出。我這下亂來任何人都不會想到,自然讓布伊諾德也嚇了一跳。但是它那些四散的觸肢卻早已按捺不住分開分叉纏繞上來。
“你小子是嫌死的不夠快麼?”布伊諾德驚道。
“嘿嘿,之前我講我的秘密告訴了你,而就在剛才你也將你的秘密告訴了我,我覺得是時候讓我們一起去地獄了。”我的嘴角的笑意讓布伊諾德有些顫抖。他拼命想要收回觸手,可是那種原始獸性的本能讓他到達了失控的境地。我一聲大喝,用勁讓肩胛上稍許緩和的傷口又開始迸破,自此鮮血從四個不同方位流淌下來。我一時間成了血人。
時間持續了幾十秒鐘,我的四肢開始痠麻,頭腦開始暈眩,可是那種求生的意志卻沒有一絲的鬆懈,終於布伊諾德那個日趨飽滿的軀體開始慢慢從我身軀上剝落。
“黃金聖書能~~~~~”我在幾乎昏迷的剎那吟唱出了我積聚已久的強大能量。一股驟然颳起的旋風,一個充斥著仇恨的火球以開山裂石之勢擊中了布伊諾德軀體。於是乎,頭顱,血漿,經絡,骨骼在同一時間灰飛煙滅。我……終於擺脫了布伊諾德的控制併成功反敗為勝。可是這種瀕臨死亡的恐懼讓我不敢再作回想。我直呼僥倖,頹然仰躺下來。
布伊諾德之所以會敗只是因為他那不可收斂的獸性。當我兩次被刺時,他所表現出的那種嗜血本性,讓我突然聯想到它之前的水蛭技能。這樣一來我自然能很明瞭的判定他本身就是一個巨大水蛭了。而且除了鹽和火,剛才他也已經告訴了我扭轉局勢的法門,那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讓水蛭吸到爆滿。實際上,我是幸運的。一個正常人,應該是隻有4000cc左右的鮮血,如果流失太半的話,那他自然而然不能存活。但是即便是這樣,人類還是擁有一個存在在死亡邊緣的臨界點。而我偏偏就在那個臨界點即將到來的時候穩定了戰局。
我仰臥在地面,聖書能廢力地止住了傷口的餘血。渾身痠痛加上破處的刺痛,這種感受已經不能用言語去形容。我此時惟有苦笑,就是這置於死地而後生的恐怖打法讓我又先一步走到了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