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黑黑稠稠的枝葉,整棵樹上原本茂綠的樹葉,變黃髮枯,一片一片地飄零落下,不消片刻,地上便積起了厚厚的一層落葉,而那棵樹光禿禿的,與林中其餘樹木是極其鮮明的對比。
朱棠見狀,方才的慌亂恐懼之氣立時消散,立馬拿起自己的寶劍,走到一邊,將孫尚儒的半截銀槍拔起,扔向孫尚儒,自己則是警戒,隨時準備禦敵。
孫尚儒一接到那半截銀槍,立馬和自己身後那半截合二為一,銀槍在手之後,孫尚儒看著那枝箭便想起了在京城郊外的那群殺手,同樣的短箭,同樣狠辣的毒,孫尚儒怒視著紅衣女子:“又是你們。”
“喲,是小弟弟你啊,好久不見了呀,想姐姐我了嗎?嗯?”紅衣女子搔首弄姿的話語,當真令人作嘔。
“喂,你們什麼人,連我們,你們都敢動。”朱棠拔劍作禦敵狀向孫尚儒靠近並遞上他那半杆長槍:“老大,你認識他們?”
“你們?”紅衣女子注意到旁邊的朱棠:“你們是誰啊,皇親國戚還是天王老子啊,本姑娘連皇帝老兒都沒放在眼裡,你們,有什麼不敢動的?”
“你——”聽著這極其囂張挑釁的話,朱棠惡狠狠地盯著這女人。
紅衣女子見朱棠這副表情,轉而噗嗤一笑,奸媚笑道:“呦,姐姐剛剛不過是隨意逗了逗弟弟,想不到小弟弟你就生氣了,模樣這般可愛俊俏,好叫姐姐心疼啊?”紅衣女衝著朱棠說道。
“呸——你這個臭不要臉的騷狐狸精,你,你說話說成這樣,你惡不噁心?”朱棠被她這話聽得實在難受,忍不住道。
紅衣女子一臉無謂,繼續笑道:“呵呵呵呵,弟弟說話當真直率,可是姐姐見到你們這般可愛的小弟弟,一時意亂情迷,喜歡的勁上了頭,自然就只能這樣說話了,唉,如果你們不喜歡的話,叫姐姐怎麼辦呢?”
“喂,直說吧,你們想幹什麼?”孫尚儒痛快地問道
“幹什麼?小弟弟,哦不,應該稱呼你為孫尚儒,孫小公子,那你猜猜看啊,我們想幹什麼?”妖媚的眼睛望著孫尚儒,纖細的蘭花指撥弄著頭髮。
孫尚儒有些驚訝地問:“你們知道我的名字?”
紅衣女子忍不住笑道:“那當然了,姐姐這麼喜歡你,當然不能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孫尚儒一聽,心裡有些慌張,暗暗握緊了手中的銀槍。
紅衣女子見孫尚儒眼神中的緊張,稍稍得意了起來:“孫小弟弟,別緊張,姐姐還知道你很多很多的事呢,比如姐姐知道你是在雪山上的學的武功,比如你家裡的父母,兄長,姐姐的姓名,哦對了,姐姐還聽說弟弟你小時候體弱,還有哮喘,現在好了嗎,可不能這樣隨意露宿野外的,萬一舊病復發,咳死了可就不好了。”
孫尚儒見那人一下子暗示了自己這麼多詳細的內容,感覺到她們是有備而來,但是轉念一想,又無懼無畏道:“我這一路從雪山上下來,幾乎從未透露過姓名,剛才你差點要了阿棠的命,顯然也不應該是他說出去的,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你們就算敢打聽敢算計,可你們也未必敢招惹我爹孃他們。”
“哦?何以見得?”紅衣女子有些好奇。
孫尚儒不屑道:“且不說我爹孃了,你的武功了不起和我差不多,我大哥或者我姐收拾你就像貓捉老鼠似的,我擔心什麼?”
紅衣女子點點頭,後又笑道:“嗯,不愧是雪山老人的弟子,說話底氣這麼硬,可是弟弟別忘了,孫老闆和沈女俠雖然是名動天下的人物,可他們並不知道我們這些小人物,姐姐我們一直在暗,保不準哪一天,有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萬一——”
孫尚儒明白她說話的意思,但是更知道她話語中更多的是恐嚇之意,故而淡定道:“我其實更想知道的是——你什麼時候能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