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杜常樂嘆了一口氣,認真的望著蘇夏晚,“晚晚,你能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蘇夏晚眼裡瞬間聚集起淚花,要落不落,一副可憐的模樣,隨後倔強的用手背抹去,咬住顫抖的下嘴唇,不開口。
杜常樂心中泛起不耐煩,蘇夏晚每次受了委屈總是會這樣,總是閉嘴不說讓她去猜。
她因為小時候生過兩年的病,晚了同齡人兩屆上學,和比她小兩歲的蘇夏晚從小學中學高中,都在一個班級,大學也在一個學校,自然而然成為了朋友。
可最近這兩年,杜常樂時常感覺自己對蘇夏晚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點。
蘇夏晚是25歲,不是15歲,每次遇到事情,就一副委屈樣,也不開口。
杜常樂性子屬於大大咧咧型別,很多時候沒及時注意到蘇夏晚的情緒,蘇夏晚也會用這招對付她。
但從小到大的感情,還是讓杜常樂再次開了口,“我不問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我就問你,現在溫家那小子在這,你是走還是留下?”
蘇夏晚身形晃了晃,淚水順著淚花流了下來,垂著頭不吭聲。
杜常樂皺著眉,似乎理解了蘇家為什麼會對蘇家大小姐好脾氣,她與蘇家大小姐見過兩面。
站在陌生人的角度或者長輩的角度,一個落落大方的世家小姐,真的很討喜。
以往年紀小,被蘇夏晚說兩句就用主觀去看人看事。
現在長大了,懂思考用客觀去看待,蘇夏晚的性格真的很不討喜,可偏偏本人不自知。
昨天不跟她打招呼從國外回國,直接來了她家,說想與溫則禮告白。
她便忙前忙後,將自己的專屬造型師讓給蘇夏晚做造型。
還送她價值百萬的首飾,那些錢都是她的私房錢。
蘇夏晚告白失敗,心情不好很正常,可杜常樂認為她和蘇夏晚是最好的朋友,她每次發這些情緒的時候,不應該將她也排斥在外。
好朋友的定義,不就是特殊的存在嘛。
那都一視同仁了,怎麼叫好朋友。
杜常樂心情也有些不好,乾脆也就不開口,打算坐在一旁等蘇夏晚情緒好些再說。
正巧杜向東給她發來訊息,詢問她們怎麼還不出去,他們都打完一局了。
杜常樂便拿著手機開始回著資訊。
資訊還沒回完,蘇夏晚直接伸手將杜常樂的手機拿過來,砸到了地上,眼裡滿是委屈,“常樂,我們是好朋友,你怎麼還有心情玩手機。”
杜常樂看著地上已經四分五裂的手機,有一瞬間的茫然。
隨後解釋道,“晚晚,我沒有玩手機,我是在回資訊。”
蘇夏晚眼淚嘩嘩掉,“我不管,你是我的好朋友,只能以我為先,昨晚就是因為你沒在我身邊,我才在溫則禮面前露怯丟臉,要是你在......”
“打住!”杜常樂徹底怒了,抬手製止蘇夏晚的話。
認真的盯著說出這種話的蘇夏晚,“晚晚,你心情不好我能理解,可昨晚你知道我杜家請了多少大人物嗎?”
“你該不會是讓我一直圍著你轉吧?”
“而且你的事,我並不是事事都要參與的。”杜常樂聲音多了絲冷淡,可惜蘇夏晚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並沒有聽出。
“可是,常樂,我們是好朋友。”
杜常樂聽著蘇夏晚翻來覆去只有這一句話,又想到了以往發生摩擦時,蘇夏晚也總是這句話。
“我是你好朋友,我不是你媽!你要是覺得心情不好,我可以陪著你,但你憑什麼限制我是不是在玩手機。”
“況且我是在回資訊,晚晚你越界了,好好想想吧。”杜常樂深深的嘆息一聲,小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