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鄉巴佬,就是再多上一萬個,也殺不了侯薩維斯““
“一群自以為是的傢伙“對於這名年輕馬穆努克的自大,胖子嘴角冷笑回應道“老子運氣就是好,怎麼的,路上隨便一刀,就殺了一個侯薩維斯,有本事,你倒是殺一個看看”
輕騎士沒想到胖子作為一個貴族會這樣賴皮,頓時刺激的臉色憋屈的通紅,手臂顫抖,遙遙舉起手中長達2米的馬穆努克騎兵長槍,
隔著十幾米指著胖子道”我以一個馬穆努克的榮譽起誓,我要跟你決鬥,我要用你的血來洗刷遭到的恥辱“
“說得好,對這種只會憑藉運氣竊取軍功的傢伙,只有英雄的馬穆努克才能揭穿他“旁邊一名穿著薩蘭德騎兵隊長服裝的軍官,在十幾名馬穆努克中大聲起鬨,戰馬散開,將馬隊前行的道路阻擋,明顯就是想要看胖子的笑話
“我認識他,他叫倫塔爾,是去年馬穆努克大賽的亞軍,在京都年輕貴族中很有影響力憑藉高超的戰技和不錯的賣相,他可是不少貴族小姐的夢中情人“妮萊小聲提醒道,語氣中透出一股擔憂
經過這段時間跟在胖子身邊的耳渲目染,特別是蒼鷹阿維則隕落的刺激,讓以前還對馬穆努克抱有幻想的妮萊,早就對這些自會閉門造車的傢伙感到反感,
但無可否認,馬穆努克的單人戰鬥力還是很客觀的,至少不比伊卡迪瓦的正統騎士差,雖然見識過胖子那近乎超人的戰鬥力,妮萊依然感到一絲擔心,事不關己,關己則亂
“放肆“
一聲暴雷般的厲喝聲
馬車旁負責護衛的一名近衛中隊長,已經如同箭簇一般,策馬迎上馬穆努克的長槍,雪亮的薩摩爾戰刀,化作一道迅疾的光痕,與年輕騎士的長槍絞成一團,
“砰砰砰“幾聲清脆的碰撞聲中,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一股慘烈的血腥氣息隨風飄來
“有人受傷了?”妮萊驚恐的看著窗外一幕,不過短短數個呼吸,凌厲異常的薩摩爾戰刀,猶如一陣寒風颳過,令人生出肅冷的感覺,
一開始還拼的旗鼓相當,兩個人都掛了彩,但當那名薩摩爾近衛中隊長,獰笑著從背後抽出第二把薩摩爾戰刀,那名馬穆努克大賽的亞軍的情勢就急轉直下,
刀光如同暴風驟雨般落下,薩摩爾中隊長勢大力沉的雙刀劈砍,讓這名馬穆努克亞軍也吃不消,連人帶馬被震的連連倒退,這種以命搏命的可怕打法,完全就是將這裡當成了血腥戰場,刀刀奪命,如果不是這名亞軍的功底確實紮實,早就被劈成兩半了
四周不時引起旁邊一片驚呼之聲,十幾輛鑲嵌著各類家族紋章的馬車在門口外就停住,一雙雙透著疑惑和看熱鬧的目光,同時矚目在門口車門上的標記,
剛才還叫囂跋扈的馬穆努克騎兵,現在一個個臉色蒼白如紙,紛紛設想,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的狼狽只會更甚
這裡現在就是北方最矚目的地方,不但16家領主,僅僅是隨從家臣就有上千人,能夠來這裡的,更是裡邊有身份的,
這些高等貴族正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前面神秘馬車旁的黑甲騎兵,薩摩爾近衛身上的精良鱗鎖甲,在陽光下閃著幽暗的光,神秘而可怕,
那種沉穩整齊的挺拔身影,帶著一股莫名的壓力感,這種感覺,只有真正上個戰場的戰士身上才會有
“這些黑甲騎兵是什麼人?”落下的馬車窗簾,遮住一雙有點陰鶩的目光,
“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這些是真正的戰士”馬車內,一名氣度沉凝的老人收回凝重的目光,花白的頭髮束的整齊發亮,袖口上繡著代表尊貴身份的金色紋章,在他的對面,坐著一位相貌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
作為薩蘭德北方現存的最後一位大公爵,64歲的俄德公爵可能是最低調的一個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