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人一獸要打到什麼時候啊?”雍城令也來了。
秦國的雍城令歷來都是宗室的長輩擔任,現任雍城令同樣如此,還是嬴政的親叔叔,嬴牧。
“老夫這就讓他們滾遠點,不會影響雍城明日的正常開放。”頓弱笑眯眯地說道。
倒不是在看不起這一人一獸,而是兩個人真的是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滾著互錘,夯實過的雍城道都被砸出了一個個大坑。
“這些坑……都是錢啊!”嬴牧沒有管那一人一獸,反而是擔心起大地來。
“有使節團在,他們不差錢!”頓弱笑道。
路走的多的會是西域使節和商旅,這錢怎麼能從國庫出呢!
“你倆,去一邊打去,在這影響市容市貌!”頓弱低喝道。
“你還不出手,老子要被打死了!”晉遙聽到頓弱的傳音,這老夯貨,還說自己不會武功,能在一群高手的矚目下無聲無息的傳音給自己,不是宗師是什麼。
“這不是沒死嘛,繼續!”頓弱笑眯眯地說著。
他也想知道這食鐵獸和晉遙的極限在哪裡。
晉遙氣極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帶著團團將戰場遠離城門處,滾進了城外的樹林裡。
人獸所至,百草蟄伏,萬木折斷,一條小路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打了出來。
“突然發現,橫練金身還能這麼用,拿來夯地修路不比夯冗好用?”城樓上的雍城令嬴牧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鬍,望著被一人一獸砸出的小道,若有所悟。
月落參橫,嬴牧早已命人重新填平了大路,而樹林裡的一人一獸還在有來有回的互拍著,但是誰都看到出來,一人一獸的爆發都不如之前了。
最明顯的就是在之前一人一獸的每一拳都能將四周草木轟碎,現在只能將之折斷。
“不行了,再不出手,老子就要被打死了!”晉遙再次給頓弱傳音。
團團皮糙肉厚,誰也不知道它活了多久,一身的筋骨肌肉遠超橫練金身。
晉遙能跟它打上一夜已經是極限了,橫練金身雖然號稱肉身成聖,但是本身就是遠古先民模彷異獸而創,遠比不上這種天生地養的異獸。
“極限了?”頓弱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
他知道晉遙的打算後,就一直在防著晉遙,因此也自然是擔心晉遙將來會成為秦國的大敵。
收集晉遙的情報自然也是他的計劃,而橫練金身除了罩門,堪稱單體無敵,在戰場上更是號稱百戰無傷。
現在,頓弱知道了,哪怕是晉遙這樣的宗師級橫練金身,全力施展,一夜也會達到極限,並不能永遠的無敵。
“這就來!”頓弱自然也不敢讓團團給到處亂跑,這樣的異獸能收服最好,不能收服也要弄死格物。
以團團這樣的強橫能力,要是能切片研究,說不準還能用來培養其他異獸,格物模彷創造出各類肉身不壞的強大功法。
“老夫來也!”頓弱雖然出手了,但是卻是恢復了年輕態,導致沒人認出來他就是典客卿頓弱。
畢竟跟他一個時代的人基本都老死了,能認出他的人少之又少,而雍城並沒有。
“你們先打,我歇會兒!”見到頓弱趕來,雖然頓弱的容貌與之前相差甚遠,但是還是從氣息中認出他來。
“老夫當年縱橫天下,憑的可不是宗師的修為,而是這冠絕天下的容貌!”頓弱也沒有管晉遙的離開,自傲地說道。
逍遙子、驪山衛副統領和左戈竭看著突然出現的俊美異常的青年也被震撼住了。
直接頓弱舉手投足間無不充斥著宗師的風範,一掌,一拳,自帶宗師罡氣和光芒,瀟灑飄逸,完美的滿足了眾人對宗師的想象和期待。
在對比之前晉遙和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