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逼近,心中一惱,正準備再次施展功力將它們震退。然而此時,孫尚俍卻輕輕攔住了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淡定與從容。
孫尚俍從懷中取出一包早已準備好的藥粉,這包藥粉是柳湘凝特意準備的。只見他手腕輕揚,藥粉如細雨般灑落在兩人周圍。
這些藥粉是由雄黃和一些驅蟲驅毒的藥材混合而成,對於這些毒性極強的長蟲來說,無疑是天敵般的存在。
群蛇接觸到雄黃粉後,頓時表現出極度的不適。一些蛇因為無法忍受這種強烈的刺激,竟然翻滾著肚皮,痛苦地蠕動和蜷縮,甚至在地上打滾。而其他的蛇則開始緩緩退卻,顯然是被這種藥粉所震懾,不敢再靠近。
紅衣女子目睹了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雖然她之前已經見識過柳湘凝用類似的方法破解過她的蛇陣,但此刻親眼看到孫尚俍也能如此輕易破解她的蛇陣,心中仍不禁感到震撼。
她右手拇指與食指輕輕一疊,放於嘴前,輕哨了幾聲。隨著她的哨聲響起,那些殘餘的毒蛇紛紛隱入花木叢中,轉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蛇陣撤完後,紅衣女子拍手鼓掌,臉上露出讚賞的神色:“不愧是武當首徒,方才情勢這般危及,孫大公子還能如此平靜地對付我的蛇陣,好生厲害啊!”言辭語氣極盡挑釁和不服,似乎還有後手。
那些黑衣人雖然都做禦敵之狀,但並未再動手來攻。
孫尚俍見暫時穩住了局面,平靜道:“姑娘過獎了,在下還是太過大意了,到頭來還是中了姑娘的圈套,只不過姑娘身後人數雖多,可我兄弟二人也並非魚肉,不如先緩一下,容在下請教姑娘幾個問題,可否?”
孫尚儒看了一眼孫尚俍。
“那好呀,奴家最喜歡和長得俊俏的小哥哥,小弟弟聊天了,孫公子想聊什麼?”紅衣女子恢復了嬌魅語氣。
孫尚俍問道:“請問姑娘及後面的數位,是否與武當有誤會或仇怨,為何如此毒害我師門弟子?”
紅衣女子委屈道:“我沒有想要毒害武當的道長們啊,誰讓他們天天過來,打擾的奴家不得安生,你看後來你們不來了,還有武當的道長中毒嗎?”
孫尚俍有些慍色,平靜道:“那我師父,凌虛道長是否在你們手中?你們為何要對我師父下手?”
紅衣女子半生氣半嬌羞說:“哎呀,小哥哥你怎麼這麼健忘啊,剛剛不是就和你說過了嗎?那老道我們也找了許久呢,要麼他就真能躲,要麼他就被毒死了,被山裡那些畜生啃乾淨了,可能連骨頭都剩不下呢,嘖嘖嘖,可憐啊——”說著臉上還有難受心疼壯。
孫尚儒一聽大怒,正要向紅衣女子攻去,孫尚俍攔住了他。
孫尚俍忍著憤怒,平靜地問:“姑娘,你們對我師父下手,那幕後之人是否與我師父有仇怨?”
紅衣女子解釋道:“呀,這怎麼說呢,唉,這凌虛老道有一筆舊賬欠了我們家老令公,這一次,我們是來收賬的,可惜啊,還是讓這個老道跑了,不過,這也不是尋仇追債這麼簡單,其中彎彎繞繞複雜得很,好了,這件事,奴家就給解釋到這裡吧?”
孫尚俍見再問不出更多有價值的資訊,決定換一個方向繼續詢問,他拱手道:“多謝姑娘解答,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舍妹和我幾位師弟們此刻還在樹林外圍,我實在不解,幾位是如何悄無聲息地進入了這片樹林,竟連我也未曾察覺,這其中的緣由,還請姑娘明示。”
紅衣女子聽了孫尚俍的問題,不由得掩嘴輕笑,聲音清脆悅耳,彷彿銀鈴般在樹林中迴盪:“啊,呵呵呵呵,你問到這個,那真是問對了人了。我們幾個人啊,可是在這林子裡轉悠了好幾個月了。這片樹林的每一個角落,每一道霧氣,哪條小路通向什麼地方,我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甚至可以說,我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