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救人的手法卻更像是旁門左道,什麼用刀劃小女的手腕,用黃色蟾蜍吸毒,用什麼蛇膽做藥引子,亂七八糟,但在她一陣胡來之下,小女的病居然真有起色了,再也不咳血吐血,雖然還有偶有昏迷,但也能偶爾清醒地和我說會兒話了。”
孫尚儒問道:“那接下來呢?”
盧鐘鼎說道:“那女醫說她是紅炎教弟子,是奉師命前來下山懸壺濟世的,說我女兒體內有邪祟作怪,她只能對我女兒進行藥治,若要我女兒完全康復,還需要我信奉紅炎教,向紅炎聖母誠心祈福七七四十九日方可見效。”
孫尚儒問道:“那個女醫是不是就是今天祭臺上的那個女法師?”
盧鐘鼎仔細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不像,我聽過那女醫的聲音,和今天這位法師的聲音不像,身形也不太像,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孫尚儒回憶這盧鐘鼎的描述,暗自猜測:難道那女醫會是她?
接著孫尚儒又問道:“所以,不管怎麼樣,後來你還是信了紅炎教?”
那盧鐘鼎似乎滿是委屈,說道:“其實從頭到尾,我都是半信半疑的,只不過那人似乎真有點本事,能把我女兒從鬼門關拉回來,我不信也得信啊,後來,他們還藉著紅炎天尊降臨世間什麼的,要我出了好大一筆信錢,我這女兒是我的命啊,所以他們說什麼我就只能照做什麼,哦,對了,後來鄉里的村民們見我家也信了紅炎教,信奉他們那夥人的村民就越發多了,直至今天這個場面。”
孫尚儒看著盧鐘鼎滿臉悔恨懊惱的樣子,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突然,孫尚儒感覺到有人在一路跟著他們,立即警惕了起來,只是不動聲色繼續與盧鐘鼎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