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秋聞言,淚水又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將頭磕在地上,不敢起身。
而盧忠則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看到盧小姐和小秋的舉止,也只好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怒火。
盧鐘鼎一面看著女兒,一面又憤恨地看著小秋,沒了主意,接著看向了孫尚儒他們。
孫尚儒與柳湘凝的目光交匯,兩人瞬間會意。
孫尚儒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緩緩開口:“盧員外,我看還是算了吧,這小姑娘看著也真是可憐,既然真相已經大白,她再也無法對盧小姐構成威脅,不如放她走吧”
盧鐘鼎聞言,眉頭緊鎖,顯然內心還在掙扎,他沉吟片刻,仍在權衡利弊。
這時,朱棠走上前來,語氣堅定地說道:“盧員外,我這位兄弟所言極是。今日我們去陳州府衙,好不容易才讓盧家與紅炎教劃清了界限。若此時再因這女子而與紅炎教有聯絡,豈不是自找麻煩?難道你還想讓人知道盧家和紅炎邪教有所牽扯?”
盧鐘鼎聽後這才明白了過來,趕緊對著盧忠說道:“盧忠,你立刻去把這阿秋趕走,以後都不許她踏入我們盧家半步。還有,把她住過的房間徹底搜查一遍,衣物、被褥,以及任何可疑的東西,全都給我燒掉,什麼都不能留。”
盧忠看著老爺嚴厲的臉色,心中不甘,但還是遵從了老爺的命令,他鬆開緊抓著小秋的手,語氣中滿是憤怒和無奈:“你聽到了吧,老爺心慈,饒你一命,你趕緊給我走!我們盧家不歡迎你!”
小秋默默地承受著盧忠的怒斥,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緩緩站起身。盧鐘鼎不想再看她一眼,轉身向屋內走去。小秋對著盧小姐和盧鐘鼎的背影深深地鞠了個躬,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小秋姐姐——”就在這時,盧小姐突然喊住了她,她急忙跑到小秋身邊,將一個翠綠的翡翠鐲子塞到了小秋的手中:“這個你拿著,以後的日子還長,這個鐲子是爹爹送我的,說是值不少錢,你應該用得上。”
小秋看著手中的翡翠鐲子,心中五味雜陳。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盧小姐卻搶先說道:“拿著吧,小秋姐姐。你雖然離開了盧家,但我一直都把你當作姐姐看待。以後一定要小心,別再被那些壞人騙了。”
聽到盧小姐的話,小秋剛剛止住的淚水又忍不住流了下來。她跪在地上,再次給盧小姐磕了個頭:“多謝小姐,您的恩情我永生難忘。小姐您也千萬要保重身體啊,保重——”
說完,小秋站起身子,不敢再去看盧小姐那雙含淚的眼睛。她咬緊牙關,決絕地轉身,流著淚向盧家大門走去。
盧忠趕忙吩咐其他下人們去小秋的住處仔細搜查,怕再有遺落的毒藥之類的東西。
盧鐘鼎對剛才女兒的舉動沒有阻止,但也不太開心。
孫尚儒三人見這盧家小姐這般善良,都笑著看向了她,柳湘凝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對她笑了笑。
接著,盧鐘鼎帶著孫尚儒三人到客廳喝茶,三人則是準備離開。
盧鐘鼎趕忙說道:“幾位都是我盧家的大恩人呢,為何這麼急著走,陸某還想好好招待幾位,略盡地主之誼呢!”
孫尚儒說道:“不用客氣了,盧員外,我們本來就想著這兩天就離開這裡的。”
盧鐘鼎挽留道:“幾位恩人,也不急於一時吧,都到中午了,起碼吃過午飯再走吧。”
孫尚儒看了看柳湘凝,說道:“不了,盧員外這兩天家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怕是有的忙呢,不用再費心招呼我們了,我們告辭了。”
說著幾人便要離開,盧鐘鼎親自送他們到大門口。
朱棠對著他說:“盧員外,在陳州府衙和你說的的事情,就拜託你了,畢竟你也是有地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