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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哥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女孩,能生下來就不錯了,這青雅竹的身體小時候就被毒藥掏空了,後來又調養不當,本來男人生小孩就極為危險,現在這些人,只怕是高興太早,要不然,那個什麼神醫用的著為了照顧個孕夫就留在自己深惡痛絕的將軍府?

也不答話,徑直彎腰把秦書漫的鞋襪都脫了,把那白生生瘦不唧唧的腳放到盆裡,再嘩啦嘩啦脫了自己的,也放到同一個盆裡。

秦書漫本來見李宥然不答話,自己念男孩怎麼好,女孩怎麼好之類的,直到腳被放到溫水中了,才嚇了一跳,一縮肩膀去看李宥然,委屈的問:“幹嘛呀?”

“洗腳呀,幹嘛,快洗,洗洗睡了。”說著,拿自己的腳去幫他搓腳。

自從兩人重聚了,李宥然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秦書漫也是大大咧咧的,兩人同院而居卻是分房而睡,倒也沒有人覺得不妥,平時李宥然縱然是百般寵溺,然而最多也就是拉拉手碰碰臉,像現在這樣,倒是真正沒有的。

被那粗粗的腳一碰,秦書漫的臉以野火燎原姿勢串紅,心裡頓時咚咚咚的直跳,腳上自然就使勁繃緊了。

“放鬆點,繃這麼緊幹嘛?”李宥然勾起嘴角,用大拇指撓了撓他的腳背。

“討厭,我自己洗。”秦書漫腳背一氧,趕緊用另一隻腳去踢,不但沒踢動,沒李宥然另一隻腳也按住。

“別動!”李宥然低聲一吼,板著臉一瞪秦書漫,三兩下給他洗了,用兩隻腳把他的腳抬起來,叫了聲喜兒,喜兒顛顛的進來嘿咻嘿咻的把水端出去了。

李宥然腳上往起一勾把四隻腳都拿起來擦擦乾淨,抬頭一看,那人咬著嘴皮幽怨的看她,惹得她咧嘴一笑,湊過頭去問:“怎麼了?不高興啊?”

那人瞪眼一瞧,嘟起嘴巴告狀道:“你輕薄我!”

李宥然胸腔笑得起伏不停:“輕薄?那可不是輕薄!”

“什麼!這樣都不叫輕薄,那怎樣才叫輕薄呀!”秦書漫顯然不服氣。剛嚷嚷完,就覺得眼前一暗,習慣上的一閉眼,便覺得嘴上一暖,一樣軟軟的東西貼了上來,腦袋裡哄的一聲,半天才反應過來,天哪,這人,在親自己! 伸手要去推,那軟軟的東西卻自己退了開去。

“這才叫輕薄!”那人退也不過退了兩分的距離,熱乎乎的氣息就吐在臉上,全方位解釋了輕薄的定義。

“你………你你!!!”秦書漫瞪大了眼睛趕緊退開,一下子縮到被窩裡,結結巴巴的要申訴,半天不知道說什麼,腦袋裡面全然是一片空白的,身上另一處也怪異得很。

李宥然也擔心一下子嚇到他,往床下一站,穿好鞋,彎腰給他順了順被子,輕聲說道:“好了,乖乖睡吧。”睡了就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吧。

秦書漫縮在被子裡,看著女人放下帳子,熄了燈,聽見門咯吱一聲被關上,才從被窩裡伸出手來捂住自己熱烘烘的臉,兩腿夾緊了一些,微微笑了起來。

禮物

李宥然對過年的印象很淡,那個把5歲的她仍在別家門口的女人可能有給她認真過過年,但是誰知道呢,總之,看著別家裡放鞭炮貼對聯走親戚串門,那就是過年了。

那個時候,她恨透了過年,總是有更多的活要幹,總是有更多的人辱罵她,總是有更多的小孩叫著小賤種。能有多賤,不就是個私生子麼?不就是被拋棄了麼?

後來回了李氏,她對時間的概念一般都要精確到分秒上,反而不在意什麼過年之類的東西了。

再後來得了李氏,過年對於她來說不過就是給股東分紅,找個男人逍遙兩天的概念。

李宥然把從秦書漫裡贏來的幾個錢和從青天戰那裡借來的一串零錢分了幾十份封成紅包放在一個腰帶裡系在秦書漫腰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