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玩遍了整個大夏,恐怕在西京的日子沒有五六年,也得有三四年。所以,這裡面有人幫他隱瞞住了留在大夏真實的年數,是不是?”
“這種藍眼睛、金頭髮的胡人,來咱們大夏,每經過一個地方,都要去當地的衙門做個備案。”薛瑞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金苗苗和沈茶的跟前,聽到金苗苗的話,說道,“不過,他們手裡要是有京兆府簽發的公憑,倒是可以省去這個麻煩。”他摸著下巴想了想,“我記得這個郎濟斯當初來嘉平關城的時候,並沒有備案,這就可以說明他手裡拿著的是京兆府的公憑。”
“但有一點,公憑是有期限的,京兆府最大的權力,也只是簽發一年的公憑,多了就需要上報禮部。如果想要常駐的話,就要按照規矩走流程的。”沈茶揉揉自己的腦袋,“這個郎濟斯需要好好的查查,看看到底是誰給他打了掩護,看看他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想說你怎麼突然對他這麼上心?”薛瑞天趴在桌上,看著沈茶,“你是不是也覺得郎濟斯和郎斯特長得有那麼幾分相似,覺得他們兩個一定是有些關係的,對不對?”
“是。”沈茶點點頭,“你想想,他已經到了西京城,也去了南邊,為什麼要巴巴的跑到邊關來呢?”她冷笑了一聲,“要不是來接頭或者乾點什麼上不得檯面的事,幹嘛費這麼大勁上咱們這兒吃風沙來?必然是有所圖的,而且這個所圖還是很大的。”
“我同意小茶的話。”薛瑞天點點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沒解決完顏青木、完顏萍姨媽背後的組織還沒解決,又冒出這麼一個來。不過,這倒是很好解決的,悄默聲的給解決了就行。”他朝著沈茶揚揚下巴,“別擔心,來一個揍一個,來兩個揍倆,咱們就不怕這個,對吧?”
“說的倒是,但也要防患於未然,萬一他們在咱們幹正事兒的時候搗亂,咱們沒準備可就抓瞎了。”沈茶想了想,“明天閒的沒事,找幾個生臉兒去逛逛。”
“得嘞,這事兒交給我了,您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