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有抱負的年輕人,都慕名而來,投奔到越州來,想要跟薛勁長一起,把末帝從皇座上給趕下去。當然,在那個時候,已經起事的,和準備起事但還沒來得及起事的都不少,宋、沉、薛三家之所以會有那麼多人來投奔,是因為薛勁長之前創立的……”吳清若看看眼前的人,說道,“不是你們知道的青蓮教,他把這兩個分的非常清楚,不會讓青蓮教的存在影響自己的前途。”
“師父,您的意思是說,薛勁長的青蓮教從一開始就沒有讓宋沉兩家知道,那是他自己私人的力量,對吧?”看到吳清若微微頷首,沉昊林想了想,說道,“也這麼說來,關於青蓮教的事兒,宋沉兩家是從頭到尾都被矇在鼓裡的?直到薛勁長與青蓮教徹底分道揚鑣、劃清界限,他們都不知道?”
“對!”吳清若點點頭,“要不然,我說薛勁長心眼多呢!其實,當初老妖婆沒用這個來威脅薛家的話,大概也沒有人知道,臭名昭著的青蓮教竟然是薛家的先祖創立的。好在青蓮教在西京城的教眾眾多,且教眾位高權重,才沒有那麼多人上本參薛家一本,否則的話,武定侯府恐怕就不止是侯夫人被捲入局中這麼簡單了。”他看著薛瑞天,“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關於這一點,我不會埋怨任何人。”薛瑞天苦笑了一下,“之前以為母親是含冤而死,查到現在終於知道當年父母親為什麼不願意讓我們查下去的原因。可惜,當時我年輕氣盛,一定要給母親討個公道,一定要一個真相大白,卻沒想到……”他無奈的搖搖頭,“但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好像說不查了,也沒有這個必要了,是不是?”
“你不查,我們也要查的,無論是這背後的人,還是那對自以為是的兄弟,我們都要把他們給揪出來,要徹底解決這個纏纏綿綿、無休無止的迴圈,我們不能再讓我們的後人跟我們一樣活的這麼心驚膽顫,總會有個未知的東西會威脅著我們的生存。”白萌拍拍薛瑞天的胳膊,“所以,薛伯母的冤屈一定會洗刷掉的,無論薛勁長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錯誤不能讓後人承擔,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