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哥啊,你不說說啊,難道你看到可愛的我,就視而不見嗎?難道,酒有我好看嗎?”真鬱悶,本來進宮要看看他的。
可是,他居然喝酒給他看,而且也不說原因。
太反常了,十三哥居然借酒消愁,也不跟他說說話了。
再仔細地看,他的眼眸中有寫著好多的掙扎,還有傷痛。卻不似以前般,悲涼寂寞得一片荒蕪。
“夜,來,告訴你的好弟弟,誰惹你生氣了,我去替你教訓他。”好想聽聽是什麼事啊?是誰惹得夜這樣子的,簡直是太厲害了。
自從夜,唉,反正是誰也難以惹去他一些情緒。
他以為夜會是寂寞而死的,他和皇上之間的事,自已也難以插手。總之,無論怎麼激他,他都不會再心跳一樣,更無法說回到以前那種日子。每每讓他想去就嘆氣。
打量著凌夜,似乎有些改變,大口大口灌著酒,那裡是喝,簡直是牛飲。
嘆著氣搶了過來:“別喝了,會醉的。”
“我不會醉。”他多想喝,前情往事,就像夢一場,如果能醉,那就好了,應該什麼也不會再去想。
為什麼蘇拉一揭到他的傷疤,他會痛得這麼厲害。
女人都是這樣的,總是想探他心中的事,再狠狠的傷,再狠狠地刺,蘇拉是第幾個呢?可是為什麼是她,心裡特別特別的痛。
他推開窗:“這大雪,要下到什麼時候,還讓不讓人活啊。”
凌夜趴在桌上,心裡劃過蘇拉的名字,映著她的臉。
她那沒有惡意的眼神,不是故意的,還是隻是一個傷害的開始。
“對了,十三哥,我聽說你經常去冷宮,唉,十三哥啊,你不能總去,人死不能復生,都這麼久了,要學著習慣。”夜的母妃去了那麼久,他心裡頭卻還念念不忘。
他拍拍夜的肩:“開心一點,夜,世上給予你的現在是痛苦,會有快樂的。”
會有嗎?他不知道,他現在有要堂正,要站起來的理由,他是這個世上,最無用的人。
十七皇子微嘆著氣,心裡揪痛著,想必手中的兵書這類,夜也不會看了。
“夜,好好保重自已。”只能這麼說,說得太多,只會讓夜不好受。
出了門,才覺得壓抑得很,大口地吐著氣,就朝皇宮裡而去。
他很少在夜的面前提及皇上,因為夜會難過。
“月皇叔。”驚喜的嬌叫聲響起,然後一個人兒就衝了過來。
他一把抱起:“言華啊,呵呵,這麼早,去幹什麼呢?”
“月皇叔,我今天可要大顯身手了。”她得意地說著。
“為什麼啊?”他笑著燦爛,刮刮她的鼻子:“月皇叔下次給你帶布娃娃進來,要乖一點。”
言華公主高興得直親著他的臉:“我要去教訓冷宮的一個臭女人,她居然幫著那柺子,太該死了。”
童稚的話,讓凌月臉色冷了下來。
柺子,一聽到這些話,他心裡就不舒服。
不過倒是有點奇怪,還有人幫著夜,這可不同尋常了。
他多問了二句:“哪個女人啊?”
“住在冷宮的,她居然用雪砸我,不許我叫那柺子,我偏要叫,臭柺子,死柺子。”她還做著鬼臉,得意洋洋地笑著:“月皇叔,我叫得好不好啊。”
凌月將她放了下來,微皺著眉頭:“言華,這樣可不好。”
“有何不可呢?十七皇子又經為那廢人打抱不平嗎?”嬌媚的女聲揚起,一個美麗嬌媚的女子徐徐而來。
“見過蘭貴妃。”他冷冷地說著。
對於這個女人,他一點也瞧不起,就是她,傷夜傷得最重的。一個為了身份地位為了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