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一點都沒聽說?”
那雙凌厲的眼睛藉著昏暗的光線細細地打量著他,“其實我也是剛從馬來西亞回來,只隱約聽講你受了傷。”
見韓睿揚了揚眉,這位姓商的老頭子忽然又大笑了兩聲:“之前我還在擔心呢,不過現在看來,果然只是謠傳。也不知道是哪個吃了熊天豹子膽的傢伙故意傳出這種假訊息來,其目的雖然還不清楚,但至少用心十分險惡。哪天把他給揪出來,也讓他好好嚐點苦頭!……”
“大概只是無名小輩,所以躲在背後興點風浪。商老你今天六十大壽,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動了肝火。”韓睿的面色平靜,顯然沒把造謠生事者放在眼裡。
他傾身舉起杯子,遙敬了一下,自己先喝掉一半。
“也對。”商老大翹著腳,神情放鬆下來,“這酒怎麼樣?”
“不錯。”
“馬來西亞的朋友送的。這次我過去,倒是發現了幾個很能來錢的生意,正想著和你討論討論,看看我們倆什麼時候能夠合作一把。”
韓睿彈了彈菸灰:“商老你就不要講笑話了。有什麼生意是你做不成的?哪裡用得著我來摻一腳?”
“哎,話可不是這樣說……”
方晨甫一推門進來,就發現自己似乎恰好打斷裡面這些人的談話。
時機有些不湊巧。不過,韓睿倒是衝她一招手,吩咐道:“過來。”
他一個人幾乎佔據了半張大沙發,慵懶地坐在那裡,即使陷在暗處仍有一種內斂而強大的氣勢,彷彿唯我獨尊的帝王。其實就連神態和語氣都很像,就這樣對她招招手,難道真將她當寵物?
心裡不太高興,然而方晨好歹還是認得清環境的。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將她帶來這種場合,但是既然已經打算將這場戲碼做足了,自然不能在半途中出什麼岔子。
倘若出了問題,恐怕他更加不會放過她。
方晨甫一推門進來,就發現自己似乎恰好打斷裡面這些人的談話。
時機有些不湊巧。不過,韓睿倒是衝她一招手,吩咐道:“過來。”
他一個人幾乎佔據了半張大沙發,慵懶地坐在那裡,即使陷在暗處仍有一種內斂而強大的氣勢,彷彿唯我獨尊的帝王。其實就連神態和語氣都很像,就這樣對她招招手,難道真將她當寵物?
心裡不太高興,然而方晨好歹還是認得清環境的。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將她帶來這種場合,但是既然已經打算將這場戲碼做足了,自然不能在半途中出什麼岔子。
倘若出了問題,恐怕他更加不會放過她。
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鬱悶,似乎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常常被迫處於一種騎虎難下的局面中,而且彷彿在做著惡性迴圈,身不由己的情況正愈演愈烈。
於是整個晚上,她都老實地坐在韓睿的身邊,與這包間裡的其他人一樣,一言不發,只是緘默地聽著他與那個老男人的談話。
或者,應該稱做是暗藏機鋒的對白更為恰當。
即使她這個外人,坐得久了也能察覺出這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或許實際上二者根本不和,可是偏偏他們表面上卻又那樣好,甚至可以稱兄道弟地打著哈哈,談笑風生一整晚。
同時酒也沒少喝。
她眼看著韓睿不動聲色地將那些烈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偶爾他會將手攬在她的肩上,又或是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把玩。起初她還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到了後來,當他的手掌越來越涼,甚至帶著溼冷的汗水貼合著她的肌膚,她竟然一時忘了將手抽回來。
光線太暗,她好幾次裝作不經意地側過頭,卻根本看不清他的臉色,只能看見那雙如泛寒星的眼睛。
她有點發怔,不知是因為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