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侮辱地憤怒。
她上下打量著堂下地人。估計從他地舉動神態。還有衣著判斷這個人不是什麼一般人。“此話怎講?你難道不是來伸冤地嘛?既是伸冤。狀辭何在?見了本官亦不下跪。又是何故?”
“我今天就是來伸冤地。而且我不跪。自有不跪地道理。我只怕我跪了會給你家招來大麻煩。”堂下地白衣男子收了扇子。指著我娘。“而且。我今天要告地始亂終棄地女子。您蘇大人也認識。”
蝦米?要告狀地就是他?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地一切。那個在公堂之上。口口聲聲要告狀地不就是那個傻乎乎乾癟癟地白目男………小白嘛?
他要告人始亂終棄?而且那個女人還是我娘認識地?用腳丫子都知道是在說我嘛!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好吧。好吧。我吃多了春藥。把小白給強暴了。他該不會是因為這個而說我始亂終棄吧?
“哦?你說本官也認識?本官向來最討厭始亂終棄,朝秦暮楚之人,只要你說出來,再拿出證據,本官定當為你做主。”我娘饒有興致的望著堂下的小白,自動的忽略了小白見官不跪的不適行為
小白脖子一揚,不屑的望著我娘:“哼,只怕蘇大人知道是誰之後,一定會從輕發落吧?”小白拐彎抹角,他不就是想說我娘若是知道是我,肯定會徇私枉法嘛?
“大膽!”我娘豎起劍眉,兩指指向小白,“本官向來公私分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要你所說屬實,本官絕對公正嚴明!”
聽得我娘此話一出,我更是嚇得心驚肉跳。先不說我娘會不會徇私枉法,會不會真的抓我去坐大牢,光是小白把這個事情說出來,蘇家便是掩面掃地。即使最後我娘不把我關進大牢,回去肯定也少不了禁足跟家法。
我忍住想馬上衝出去的強烈慾望,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在看看吧。
堂下小白聽了我娘話,甚是滿意。本來已經合起的白玉骨扇馬上又被開啟,小白挑釁地說道:“既然蘇大人說了此話,也有在場的各位作證,那我就陳訴事實好了。”
“好,那你倒是說說看,看本官認不認得。”我娘又拍了一聲驚堂木,把躲在角落裡的我嚇了個半死。
“南宮氏,你若是有半句謊言,誹謗,那可是要蹲大牢的哦。”我娘滴溜溜的轉著眼睛,眉頭也皺緊了一些。難道她在想自己那些狐朋狗友有可能在外面犯事?怕是真的是自己認識的,也好現在給這個南宮來個下馬威。
小白毫不畏懼,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那是自然!”
“那好,你如實道來。”我娘揮了揮手,示意凌師爺可以開始記錄了。凌師爺朝我娘點了點頭,已經拿起了筆。
“事情是這樣的:我今天要狀告的人就是鳳仙鎮知府的……”
“啊呀!小白,怎麼是你啊?好巧啊!”
就在小白“女兒”兩個字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我當機立斷,從側廳的木柱子後面跑了出來。高達200貝的巨大怒吼,掩蓋住了小白的陳述。
在場所有人都為我那高亢
所折服,頓時木然,半響沒有回過神。
我熱絡的衝到小白的面前,一把摟住小白的肩膀,“小白,好久不見啊?你怎麼在這裡?好巧哦!”
這個時候,小白才反應過來,他馬上變臉,皮笑肉不笑的朝我撇撇嘴:“是啊,蘇少爺,真巧啊!”
書案後,我本來已經石化的親孃臉都綠了。一聲驚堂木,“蘇小圖,本官現在正在審案,你……你怎麼可以跑到這裡來胡鬧?!!!”
我訕訕的笑道:“娘,我剛才從後院出來,剛好看到幾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時心急就得意忘形了。
”
“你這個孩子,怎麼會跑到衙門來了?快點給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