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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烈圖追問,隨之又笑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三弟怕爹爹還責怪他,就先派個兒子來探探口風。”

“唉!”聶平臉色微沉,輕聲嘆息,“醜婦終須見家翁,不說不說,還需說!”

聶平正欲說出父親的死訊,卻在此時,一名滿頭白髮的魁梧老人在羅福和另一名下人的撐扶下走出來。這名老人的一眼看上去就讓人感到怪異,明明全身萎靡不振,虛弱無力,像是身患重疾,奄奄一息的神態,可臉色卻是潮紅亢奮,很是怪異。

“嗯!”見此人進來,聶平雙目一縮,隨時準備抵擋,因為他感覺到此人身上散發的魔氣,但隨之又疑惑了,“奇怪,雖然很淡很隱晦,但此人身上的確散發出修煉魔道神通的氣息,可為什麼那股魔氣好像並不屬於他本身的,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人施加了某種魔門手段!”

“我、、、我的凡兒呢,我的凡兒是不是回來了?”不知是激動,還是身體的虛弱,白髮老人的聲音不住的顫抖。

“爹爹,快看,他就是三弟的兒子烈平,你看他是不是很像當年的三弟!”烈圖立即上前扶著,搶著報告,而這名白髮老人正是他的父親,也是聶父的父親,烈候。

“烈平,你也快來見過你爺爺吧!”烈倫則帶著聶平上前。

“好好好,凡兒也有自己的兒子了,我也多一名孫子了!”烈候露出一臉笑容,可這笑容在他如今的臉色上,卻顯得格為詫異,“你爹爹呢,怎麼不見他人!”

“爺爺,爺爺您先坐下吧!”聶平也上前撐扶著身體虛弱的烈候,同時暗中釋放出一絲精神意識進入其體內,加以窺探。

聶平扶著烈候先坐下,就是怕等下聽到聶父的死訊時承受不住。

“咚~”的一聲,聶平一下跪倒在烈候身前,隨之恭敬的叩了三個響頭。

“爺爺,我代我父親向您叩頭了!”聶平臉上露出一抹哀愁,提起父親的死,他的心也是一陣疼痛,“我父親在數月前已經被馬賊無辜殺害了!”

聶平終於還是說出這個沉重的訊息,然後又把父親的手扎日誌和一枚造形獨特的戒指拿出來,奉上去。

“這、、、這不會是真的、、、”烈候聽到兒子的死訊,此刻的心情就如聶平當日親眼看到父親身死時一樣,不容置信,也不想去相信,甚至在懷疑聶平的身份,可見到聶平遞上來的日誌,以及那隻代表烈家第二代的戒指,卻不到他不相信。

為人父母者,最痛苦莫過於白頭人送黑頭人,烈候臉上已是老淚橫流,幾欲暈倒過去。

烈倫,烈圖同樣痛心疾首,錘胸頓足,低聲痛哭!

將軍府中諸多年輕的家丁丫環頓時不知所措,他們都不明白為何一貫血拼沙場,縱然流血也絕不會流淚的將軍和兩位少將軍會露出如些痛心痛哭的模樣,唯有那幾個年紀大,在烈家工作了一輩子的老管家才明白,烈家出走多年的三少爺去世了。

“說,到底是哪裡的馬賊!”烈候驀然臉色一沉,虛弱詫異的身上頓時散發出一股宿煞之氣,一股久經沙場,殺敵無數累積的懾人煞氣。

“不錯,平兒你快說是哪裡的馬賊殺害我三弟的,我烈家軍立即出動,蕩平他整個山頭!”烈圖也是一臉的兇相。

“爺爺,兩位伯伯放心吧,我已經把那夥山賊全部清滅了,如果當日我不是有事外出,不及趕回,父親他就不會無辜枉死了!”聶平說道,語氣中也帶著一股難以抹去的仇恨和深深的愧疚。

“啊,都是我這老不死的錯,當年倘若不是我反對凡兒和苗家女兒相愛,凡兒也不會、、、”烈候痛心自責,可話沒說完就暈倒過去了。

“爹爹,爹爹!”烈圖立即上前扶著。

“爹爹的怪病發作了,羅伯快去叫大夫!”烈倫在此時也能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