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一端猛然擊打阿提拉背部,一端自耶律晉山腰部掃過。
徐徐落下在馬背,似巋然不動,歪頭瞥向耶律晉山,阿提拉,豪氣沖天。
扳著耶律純熙螓首,親吻在薄唇上,如飲甘露,笑意更濃。
“可惡!”
“天殺的!”
“該死的狂徒!”
連遭打擊,又見楊鉞輕薄耶律純熙,氣的耶律思光,耶律晉山,阿提拉連連暴走。
不顧傷痛,拍馬再戰。
兵戈碰撞,濺出火星長戟牙棒交錯,倒也酣暢淋漓。
激戰中,耶律思光冷箭射擊,然遲遲不曾傷及楊鉞。
此刻,耶律純熙雙臂環抱楊鉞,螓首枕在楊鉞肩膀,看似親密無間,實在戰馬顛簸,楊鉞迎戰,她唯恐摔落戰馬,素衣示眾。
銀牙嘎吱作響,彷彿飢腸轆轆野獸,咬在楊鉞脖頸。恨不得把楊鉞碎屍萬段,食其肉,飲其血,發洩心中羞怒。
生平,首次被男人輕薄,這楊鉞無恥透頂,更眾目睽睽中奪她初吻,毀她所有清名。
越想面容越紅,芳心越發狂跳,咬的越狠!
酣戰中,若得空閒,楊鉞手掌揮打的越發厲害,甚至偶爾掠過酥物。
一時,兩人彷彿賭氣,越拍打,撕咬越狠,脆音越響。
與此,楊鉞與阿提拉三人苦戰不休,因耶律純熙影響,被耶律思光射擊利箭,刺傷手臂,不過,兩方照樣死戰不休。
耶律思光,耶律晉山,阿提拉,為救回耶律純熙糾纏不休,忍痛酣戰,不讓楊鉞脫身。
激戰中,韋季言自山巔策馬殺來,丈八蛇矛槍挑飛耶律晉山狼牙棒,穿梭楊鉞身邊,驚慌叫道:“王爺,閻將軍領兵殺來,不過,身後跟隨數萬狼騎!”
“什麼?狼騎!”楊鉞震驚,雖說懷中公主身份尊貴,此處也不該再出數萬狼騎。
“沒錯,全來自右谷蠡王部落。”韋季言道,旋即又說道:“北方探馬來報,駐兵遼河上游光頭山得右谷蠡王,親自領兵雷動,斤十萬狼騎直撲遼河下游,
與此,營州內所有狼騎,彷彿受到號令,全向我方撲來。”
聞聲楊鉞低頭瞥了眼懷裡怒目直視自己的耶律純熙,向韋季言吩咐道:“韋將軍迅速向常逢春傳令,保護王妃與糧草先行,召集閻將軍,我等迎戰右谷蠡王部落。”
“王爺,真要這麼做嗎?”韋季言吃驚,右谷蠡王親自帶十萬狼騎南下,營州狼騎向此處靠近,單憑數萬武衛精騎,恐難阻擋。
“當然,難道將軍忌憚嗎?”楊鉞提長戟,斬釘截鐵反問。
韋季言語音慷鏘有力:“王爺要戰,末將奉陪到底,去年冬末斬殺契丹左賢王,今朝生擒左谷蠡王也不錯。”
旋即,韋季言策馬殺伐,前往常逢春所處之地。
這時,耶律純熙秀眸怨恨的盯著楊鉞,警告道:“楊鉞,王叔麾下狼騎,皆是沙場百戰老兵,你若識趣,乖乖放了本公主。
不然,等狼騎殺來,定讓你死於亂刀中。”
楊鉞抬頭瞥了眼面前遲遲不敢靠近,卻不甘撤退的阿提拉三人,抬起畫天長戟刺進地面,猛地自馬靴抽出匕首,哈哈大笑:“怕,本王何時懼怕過,右谷蠡王趕來,本王取其頭顱祭旗。
不過,在此之前,公主需忍耐片刻,本王有好東西留給你。”
耶律純熙驚慌,叫道:“楊鉞,你要做什麼?”
旁邊,耶律晉山策馬前行,顫抖雙臂舉起狼牙棒,指向楊鉞警告道:“楊鉞,你若敢傷九妹,天下之大,本王讓你無容身之處。”
“哈哈哈,九公主嗎,本王要了!”楊鉞手臂托起耶律純熙下顎,撕爛左肩素衣,揮動匕首刺在耶律純熙肩部,瞬時鮮血佳人面容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