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旁邊丫鬟眼疾手快將長公主扶住,這才勉強穩住了心神。 蘇錦夏見這情景忙道:“殿下別急,我倒是有辦法可解此毒,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等太醫來看過再定奪吧!” 雖然她相信系統不會出錯,可若是她主動為郡主解毒,難免叫人誤會她攀附長公主。 再者她之前已說自己醫術淺薄,此刻忽然就能拿出劇毒解藥,實在是禁不住推敲。 反正小郡主這毒發作並不快,還有些時候可耽擱。 長公主眼含焦急,似乎也在衡量該做怎樣的決定。 偏這時,小郡主忽然疼醒過來,哇一下吐出一口黑血。 “孃親……孃親……” 小郡主疼得直打滾,邊哭邊喊孃親,那場面真是讓人痛惜心碎…… 長公主瘋一般衝過去,抱住小郡主疼得發抖的身體,眼淚狂流不止。 “嫣兒,嫣兒啊……孃親是做了什麼孽,竟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女兒受罪啊……” 蘇錦夏看到這一幕,也於心不忍,但是她沒辦法,只有長公主親自讓她救治,她才能動手。 就像是現代醫院的大夫,沒有家屬的手術同意書,是不敢擅自動手術的。 自古醫患關係就是一道十分脆弱的紙牆,治病救人和殺人害命往往只有一線之隔。 長公主見著女兒這般痛苦,還有地上那灘瘮人的黑血,再也等不了了。 她當即衝過去拉住蘇錦夏的手,“錦夏,我相信你,你既能診斷出嫣兒中了何種毒,就定能為她解毒!” 蘇錦夏望著長公主眼中殷切的期望,鄭重點頭:“好,錦夏一定竭盡全力解救小郡主,力保小郡主周全!” 這一刻,蘇錦夏內心是真的有種大夫治病救人的使命感。 說來神奇,自從那些醫學知識湧入腦海,她便真的將自己全然帶入到大夫這個職業中,也許這就是專業帶來的使命感吧。 蘇錦夏沒再猶豫,在紙上寫下一道方子,便命人趕快去抓藥。 她則準備著先給小郡主催吐,將吃進去的毒藥吐出來,對後續的解毒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小郡主吐了幾次之後,嘴唇上的青紫都連帶著減輕了一些,蘇錦夏這才暗暗放下些心,看來小公主食用毒物時間應該並不長久。 她仔細檢視,最後在小郡主吐出物中找到幾片還未消化的毒草,正是斷腸草。 蘇錦夏將那毒草展示給長公主,“殿下,這便是小郡主中毒的來源了。” 長公主皺眉望著那還鮮綠著的毒草,道:“這便是那斷腸草?看著倒是眼生得很。” 蘇錦夏點頭,“看著模樣應是新鮮毒草被小郡主誤食了,殿下可讓人查詢這府內是否有種植這斷腸草,若是沒有,那隻怕就是有心之人帶進來的了。” 長公主認可點頭。 她方才便想查詢給女兒下毒的元兇,只不過當時擔憂著女兒的性命無心顧及,此刻見女兒形勢已穩,她定是要揪出兇手不可! 長公主當即命人去調查情況,今日府內有賞花宴,人多眼雜,必得快快追查,否則若是讓賊人跑掉就追悔莫及了。 交代好一切後,長公主便守在女兒身邊,一刻都不肯離開。 蘇錦夏感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饒是尊貴如公主,此刻她也不過是一位脆弱的母親罷了。 正在這時,屋外忽然有一位女子闖了進來,邊走還慌忙呼喊著—— “皇表姐!” 蘇錦夏被這突如其來女子的驟然驚呼嚇了一跳,目光望去便瞧見一位身著嫣紅紗裙的女子,正一臉焦急朝著長公主走去。 待到長公主跟前,女子語含關切問:“皇表姐,我聽說嫣兒她中毒了,嚴重嗎?” 長公主聞言目光冷厲掃向她,“你聽誰說的嫣兒中毒了?” 方才嫣兒忽然腹痛不止,她對外都讓交代的是郡主突發惡疾身子不適,怎麼傳出去的中毒之言? 那女子被長公主一瞪,一下就慫了。 她躲閃著眼神囁嚅道:“我……我也是恰巧聽路過的丫鬟唸叨聽了一耳朵……” “哪個丫鬟?” 長公主顯然不依不饒,“亂嚼舌根,本宮定要拔了她的舌頭!” 女子又被嚇得一哆嗦,口中喃喃著:“我……我也沒看清……” 這時,出去抓藥的小丫鬟回來了,蘇錦夏上前檢視無誤後,便囑咐就在屋內煎了起來。 以她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