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收起天風瑤琴，一看路揚臉『色』就知道路揚在想什麼了。

說道：“你覺得留下了禍患是嗎？”

“愕。”

“今天真要強制殺他，是殺不了他的。先不說千神真君臨死反撲，自爆元神，會造成很大的傷害。還有那些虎視眈眈，感應到這裡的強者，也是不會放過大好機會出來阻止的。或者，更乾脆的，有人選擇漁翁得利。”

路揚這才想起，的確啊。玄女並無法做到如自己這樣以天道輪迴遮蔽與自己相關的事情。自然無法阻止別人的感應。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想得利可不是那麼好得的。那些人也清楚，說以都選擇了沉默，始終沒有出現。關鍵是，現在我們不知道千神真君，究竟分出了幾道分身轉世。在這些分身沒匯聚之前，是無法徹底殺死千神真君的，反而會徹底激怒千神真君。到最後，後果更不可預料了。殺死了千神真君，他那些分身轉世，就會徹底躲起來，等待機會給你致命一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靠，真有分身轉世了？”路揚也是一驚。

“當然了，千神真君號稱千神，不是說他剛才有千道分身。而是說，他最大的神通是一門叫‘千神天幻術’，可以裂開元神，直接進入輪迴轉世。待到那些分身轉世回來，與本體融合，將促進千神真君實力的跨越。也許，真有可能一步達到太始之境。極度接近於永恆。”

“噢！”路揚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這麼說，那傢伙現在分身還沒有匯聚。那些太古印記是準備給他的分身轉世迅速提高實力的？被我無意間破壞了，他不敢拼命了。”

“不是不敢拼命，是不到拼命的時候。你以為他失去了先天尊寶，就會萬劫不復了嗎？這次紅塵血劫降臨，代表永恆的位置，又多出來了一個了。誰都想搶，但前提得你有那個本事在血劫降臨前，躋身太始之境。希望才會大增……現在分身未聚之前，他也不過和我一樣乃是太清之境。他豈會拼命？”

說來說去，路揚更透徹了。都是為了永恆！

那我呢？能永恆嗎？

忽然間，路揚問道：“那你呢？不算計一下？”

“我？”

玄女一怔，『露』出了一抹醉人的笑容，“我如何不想永恆？不過，你不知道太古那一次戰鬥波及之廣實在驚天動地。這一次，又不知道會如何了？爭永恆的人太多太多，成就的不過一個。不知有多少人會因此死去。想要永恆，就得先保障自己的『性』命。同時，提高自己的氣運。就像凡人們說的，運氣好了，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運氣不好，喝口水都能嗆死！”

“呵呵……”

路揚還是第一次發現玄女笑顏如花。平和之極，感覺似乎平淡，實際上卻看得透徹，不被『迷』『亂』心志。

隱隱有一種感覺，或者玄女不久就要突破現有的境界，達到太始。也成為爭取永恆的大熱門之一了。

“行了，不必談這些了。談多了無益。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逆鳳血，讓那丫頭早點出來才好。”

“嗯！”

……

兩人不約而同地邁進了六芒星陣。最苦惱莫過於離殤了，跟在路揚後面，遇到的盡都是驚天動地的事。都不知道是福是禍了。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個年輕人是個不可思議的存在。最起碼運氣是超級好的，面對太古強者的暴怒，都能化險為夷，讓自己不受半點傷害。

故地重遊。

再次來到了獸界，路揚與玄女並沒有太多的波動。只是，離殤就好奇的，如走馬觀花般的，走走看看，極是好奇。

畢竟，這是逾越了玄河界後的景象。若不是跟著路揚，一輩子都不可能來到這裡了。

想起當年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