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虛幻內,遠遠看去如同這虛無薄弱的一個點,有無數電光遊走,陣陣轟隆隆的巨響不斷地迴旋星空,種種神通術法,法寶之光,在這扭曲虛幻上無時無刻不在閃耀。
這樣的進攻,已經持續了很久,但在這最近的三天內,因出現的九個身穿白袍的無面之人,使此戰達到了極致。
這九人穿著白袍,他們的面孔極為詭異,是一片空白,沒有眼睛,沒有五官,如同一個白色的玉簡。
這九人的修為彷彿沒有,如凡人般,但從他們身上散出的威壓,卻是極為驚人,更是可以從四周之修看這九人的目光裡,能看出對他們的尊敬。
九人都穿著白袍,但卻有細微的不同,其中五人衣袍上烙印月痕,四人則是日痕。
他們環繞在這萬丈扭曲的邊緣,並沒有什麼神通施展,但如仔細看就可以看出,他們所在的位置,正是這扭曲虛幻波動最強烈的地方,似乎……這萬丈的扭曲虛幻,這虎子佈置的陣法最後一層,因這九人的存在而扭曲,因這九人所在的位置而虛幻,甚至遠遠看去會有種強烈的感覺……
似乎,這九人如同九個釘子,死死的釘在這虎子佈置的第九峰外,最後一層陣法上,也正是因他們九人,才使得這陣法彷彿無時無刻不再虛弱。
在這九人外,是來自暗晨與逆聖的無數修士,在這些修士外,距離這裡並非很遠,可以遙遙看清戰場一切的位置,漂浮這一片白骨之海。
在這大量的白骨上,依著一旁骨頭,坐著一個身穿黑袍的長髮男子,這男子面色俊朗,充滿了一股詭異的氣質,手中拿著一個酒杯,時而喝上一口,彷彿這星空虛無對他的一切影響,都微弱的似乎不存在。
在這黑袍男子四周,有十個黑袍人恭敬的站立,如同侍衛一般,冷冷的望著遠處萬丈的扭曲虛無。
“有意思,再有一天的時間,此陣就要被碎裂,讓裡面的此地修士,在這絕望中慢慢的折磨,如此一來殺死他們後,去品嚐他們的魂,才會更加美味。”黑袍男子微微一笑,品了一口杯中的酒,淡淡開口。
他的修為之強,甚至都不需要外散,就可以讓這虛無彷彿難以承受般,在他的四周不斷地出現碎裂的跡象。
此人,正是逆聖與暗晨陣營如今降臨的最強者,暗晨三皇之一的炎裴晨皇!!
只不過如今在這裡的,不是其本體,而是他的兩大分身之一,他的本體在降臨的一瞬,就已經不知去向,兩大分身則是一個留在道晨真界,一個去了神秘的第四真界。
雖說是分身,但也同樣是踏入了不可言的境界內,否則的話,炎裴也不可能稱之為暗晨陣營三大晨皇之一。
在這炎裴晨皇喝著酒水,看著遠處第九峰山門扭曲陣法之時,在這道晨真界內,包括炎裴晨皇自身都沒有發現,於這萬丈扭曲陣法的另一邊,虛無內有一個身影,正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蘇銘已經到了快一個時辰,這裡是他的真界,有關這裡的一切事情,都無法逃出蘇銘的掌握,甚至任何一個區域,只需要蘇銘一個意志,就可以到達,從陰死漩渦走出後,他立刻就知曉了這段時間發生在道晨真界的一切事情。
沒有去將這些來自逆聖與暗晨的修士驅散,蘇銘平靜的站在虛無中,看著第九峰山門的扭曲陣法正在被不斷的轟擊。
修為到了蘇銘這樣的程度,尤其是具備了三大真界的意志,生命在蘇銘的眼睛裡,只不過是起落的一部分,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會有生,這是一種規律,蘇銘不願去改變,也不會去太過干擾。
暗晨也好,逆聖也罷,他們曾屬於三荒,即便是如今,也還是屬於三荒,只不過是從三荒第二界,踏入到這第一界而已。
對於他們進入三荒的入侵,在蘇銘的感覺中,因他生命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