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吧,若是好漢想要快活,只管去那內宅的新房,裡面是個嬌滴滴的美貌公主,一身的白細,老身親自檢驗過,還是未開過苞的處子,保管讓好漢好好受用一番……”
聽聞到這,衛冷侯掩在泥漿後的俊臉都變的青紫一片了,他一字一句地問道:“你親自檢驗過?”
那沈婆子居然不知死期已至,只當這是趁亂入府的乞丐無賴,盼著他貪圖美色,趕緊去了新房糟蹋那公主,自己好趁亂逃走,便添油加醋了一通:“不但是處子,還光潔異常,是天生白虎,緊緻得很……啊——!”
她尚未說完,便是看見眼前的這個兇漢,一腳便是踩住了她的手,一隻只地剁下了她的手指。直疼得沈婆子殺豬一般的慘叫。
待得將冒犯了龍威的手指頭剁乾淨後,衛冷侯又是手起刀落,剁了那婆子的人頭。
衛冷侯擦了擦噴濺了一身的鮮血,幾步走向了內宅的新房。
還沒有走進去,便聽見緊緊掩住的房門裡傳來了低低的輕軟的吟聲。那沙啞中帶著軟糯的聲音,是他的果兒所獨有的,一下下地撞擊著他的耳膜。
衛冷侯亟不可待地推來了房門。一股黏膩的幽香便是撲鼻而來。屋內燭光搖曳,紅帳春暖,卻是跟他想象中的洞房之夜別無二致……可是,這居然是那葛賊迎娶公主的婚房!想到這,滔天的妒火頓時直衝天靈蓋!
他冷沉著臉,一步步慢慢地走向了那紅帳遮蓋的喜床前,伸開手一撩簾子。“轟”的一下,只覺得無數的轟山炸藥丸子在腦子響起。
只見大紅喜床上躺著嬌人,衣衫半解,雪白的身子被大紅的肚兜映襯得晃得人都睜不開眼兒,紅色的繩索在那身體上如同淫蛇一般縱橫纏繞著,將身體勒出了一道道醒目的紅印。
這佳人也不知怎麼了。一味地將小臉伏埋在了枕下,兩條裹著紅色裡褲的纖細的大腿在不停地纏繞夾緊,大紅色的床單上似乎溼漉了一片,……
葛清遠!若是抓到了你,不千刀萬剮,難解我心頭之恨!
聽到有人進來,那佳人昏昏沉沉地抬起了小腦袋,那細白的額頭居然是一層的白汗,她費力地眨了眨眼,嬌顫顫地喊了一聲:“太傅……救我……”
這一聲,只把腦子裡最後的一根弦扯斷了。京城動盪,按理他現在應該是指揮兵馬抓捕餘下的反賊,再排程兵馬鎮守各個城門,還要……可是這一刻,哪裡都沒有這床上的佳人來得要緊,衛冷便是伸手要去抓那佳人,卻冷不防看見了自己泥漿與血跡交錯的手……該死!
就在這時,單鐵花也帶著斬盡了府裡的黑衣人,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當她踏進新房時,便看見太傅急匆匆地撂下了簾子,轉身肅殺地吩咐道:“趕緊燒水,本侯要洗澡!”
單鐵花雖然覺得侯爺的確是夠髒的,但是這個節骨眼卻要洗澡的確是有些怪異,卻不敢多問,連忙抓來幾個葛府哭哭啼啼的小丫鬟,叫她們搬來木桶入了新房,幸好今天葛府婚宴,灶房的爐子一直是熱的,打來現成的滾熱開水,又調好了水溫後,侯爺便關上房門迫不及待地洗起澡來。
方才他一眼便是看到了桌子上的物件,個個都看得他眼眶欲裂,再看那扔在床腳的瓷瓶,上面“春水流”幾個大字便是召告了床上的嬌人兒如此異狀的原因了。
放在心尖上都怕硌壞了的寶貝,卻被那葛賊如此地對待,衛冷侯滿身的怒火都要將這木桶裡的水給煮開了!
身子實在是太髒,又換了第二桶才算是洗刷得乾淨了。
偏偏那紅帳裡的卻是等不得了,難受輕輕哼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便是掙扎著從紅帳裡探出個小腦袋,哭著叫到:“太傅磨磨蹭蹭的是在作甚!要在木桶裡學泳不成!倒是快些上來解開繩索,朕……朕難受得快要死了!”
其實她也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