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折辱妹妹,也算是保住了清白”
聽聶清麟這麼直白地說出來,邵陽公主反而侷促地不好意思起來:“哪個問你這些了,只說沒傷到便好,真是沒有羞臊的……虧得本宮還擔心你想不開……”
龍珠子的頑皮之心頓起,擠弄著眼眉說道:“姐姐擔心什麼,莫說那賊子未得手,就算是得手了,妹妹也未必想不開。需知前朝的昭容女皇,後宮豢養面首無數,俱是從人臣裡選拔出的偉男子,夜御二男也是常有的事情,倒是沒見她想不開啊。那葛清遠也算是朝臣出身,模樣周正,放到昭容女皇那兒,起碼也是個貴妃的人才……”
邵陽公主見這小妹妹夜深人靜,說話越發的胡混大膽,竟是跟她那個孿生的兄長一般德行,便急急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口。也是被那神出鬼沒的太傅總是突然出現嚇出了病根,便是伸出脖子從床幔裡向門口望了望,看見門口沒有人影,這才長長舒了口氣道:“愈發沒了規矩,這樣的野史胡話,竟是在哪裡聽來的!快快住了嘴!真是替你你以後的夫君頭痛!”
可是剛剛申斥完了妹妹,竟也是被那前朝昭容女王的傳奇勾起了好奇心:“你說那野史是不是胡編的?身為女子怎麼能夜御二男?不會打架嗎?”
聶清麟略想了想,經驗老道地說:“必定是分成了上下半夜,若是翻著牌子寵幸,倒是不能碰頭打架……”
內室裡,姐妹二人說著些適合夜色的閨中密語,在屋外的牆根處,單嬤嬤看著正微微側身聽著牆根的太傅大人,卻是替屋內的小主子一陣的心急。
可是陰沉著臉的太傅就在眼前,就算她用心弄出些聲音,也是被足足地嚇了去了。
過了好半響,太傅才直起了腰,看那意思也是不欲打擾久別重逢的姐妹,便是慢慢地步出了院子。單鐵花方才也是將公主的話俱是聽得真切,按理說這太傅應該為公主清白無汙而高興才對,可是瞧著此刻的陰沉,分明是被後面的“翻牌子”攪亂了心情。
她便有心替公主恭維下太傅,免得日後太傅找茬刁難小主子,用力地沉思後,單嬤嬤低聲道:“那葛賊相貌醜陋,連個才人都不配,太傅大人才是貴妃之姿!”
太傅微微轉過了臉兒,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齒:“單將軍倒是懂得欣賞,難怪看不上魯豫達那等莽夫,待到回了京城,本侯定給將軍選上幾房妾室,別辱沒了將軍的賞‘草’的本事!”
單鐵花見太傅動怒,來不及說話趕緊跪下,卻看太傅說完便一揮袖子,陰風陣陣地走人了。
大魏朝的女將軍跪在月光下,懊惱地檢討著自己:真是個拙嘴笨腮的!說什麼貴妃啊!太傅大人容貌驚為天人,分明就是皇后之姿才對!
聶清麟陪著姐姐眠宿了一宿,第二天晨起,陪著八皇姐用了早餐後,便迴轉了自己的寢室。因為怕胭脂膏脂的味道燻到了懷有身孕的邵陽公主,方才梳洗過後,並沒有塗抹膏脂。
可是北方天干,過了水的小臉若不塗抹倒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昨兒顧將軍的夫人送來了一盒子抹臉的油膏,是用北方香頭天鵝提出的鵝油膏,因為是取了香頭鵝頭部的油脂,不用摻雜香料便有一抹淡淡的香氣,很是滋潤。
待她用小銀勺在盒子裡挖了一勺瑩白的藥膏,果然味道很是香潤,輕輕地在臉上塗抹一層,很快就滲入了肌膚也不油膩,但是臉蛋上便是泛著亮光,竟是捨不得再塗抹香粉胭脂遮蓋了。
這般好物若是隻有臉蛋受用倒是可惜。聶清麟便是招呼單嬤嬤過來,要將這珍貴的一盒油膏塗抹全身。
解了外衫後,聶清麟身著貼身的內衣,趴在了床榻上,然後解開了肚兜後面的繩子。後背那些夠不著的地方讓嬤嬤塗抹,前面的,一會還要自己塗抹才好。
嬤嬤的手法到底是經過正經培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