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慌忙強調道:“雖是姨母代筆,可這裡邊的每一個字都是我的心意,還請孫大哥幫幫忙。”
孫德才嗤笑一聲,“原來是這樣。”
可卻又要將書信塞回趙筠元手中,
() “我與劉景文的事你也知道,你們的忙,我可沒有興趣……”
只是這拒絕的話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因為趙筠元往他伸出來的手中放了幾枚銅板。
趙筠元在皇宮那種地方生活了十多年了,怎會不知若想讓人辦事,就該給人家塞銀子的道理?
原主其實本來也是個節儉的性子,不說後邊來了阮府做事,就算是從前在杏花村,也是攢了些銀子的,只是後邊一頭栽進了劉景文這個坑裡,將手裡頭能掏出來的銀子都盡數花在了劉景文的身上。
這會兒趙筠元便只能拿出這幾枚銅板來。
不過這兒畢竟不是宮裡,若是皇宮裡頭拿出這幾枚銅板來就想託人辦事,那人大約會覺得這是在侮辱他。
但在阮府,這兒的下人,特別是像孫德才這樣做粗活的長工,大多都是些貧苦百姓,這幾枚銅板或許不多,但卻也讓他沒法子拒絕。
畢竟不過是送封信而已。
於是孫德才終於是點了頭,將那封信往懷裡一揣,道:“我可不會好聲好氣的去給那傢伙送信,能將信放進他屋裡,他能瞧見就可以吧?”
趙筠元連連點頭道:“我也正是這個意思,劉大哥與孫大哥關係不太好,若他知道我央著孫大哥幫忙送信,大約又要與我置氣了。”
“行吧。”孫德才掄起斧子將面前放好的柴火劈作兩半,而後又嘲諷了一句,“當真矯情!”
趙筠元卻並未計較,只又陪笑了幾句,而後才轉身離開。
孫德才眼也沒抬,又接連劈了好幾塊柴火,等她的身影消失,孫德才才順手將那斧子往木樁上一砍,而後將那封書信拿了出來,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