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宅院裡,青鳥變成少女出現在院中,她皺著一張臉將藥盒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就匆匆的拿起茶猛的灌了幾口,似乎還不解苦她又急衝衝的進屋拿了一盤蜜棗,這才邊吃邊走到藥盒旁,對著一旁坐著的許芝染訴苦道:“主人,這藥決計不是人能喝的,真的!”
許芝染將藥盒開啟,見藥盅裡還剩餘一些藥,沒等那青鳥說出剩下的話就拿手沾了一點,嚐了嚐。
秀美微蹙,許芝染對著身後的青鳥伸出手,說道:“蜜棗拿來。”
青鳥不禁佩服,主人你這般淡定實在是跟洛青絕配啊!
吃了幾顆蜜棗後,許芝染才道:“青,他喝了多少?”
嚥了一口口水,青鳥無比佩服的開口:“一整碗!”
聽及此,許芝染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龜裂,似嗔怪又似憤怒:“去把這藥盒送到雲詩詩跟前,並寫上‘請品嚐’三字,切記一定不能被發現。”
青鳥疑慮的看了主人一眼,苦著臉端著藥盒不見了。
青鳥在攝政王府的上空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目標人物,又到處去尋找,找了許久,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城南的城隍廟發現了雲詩詩的身影。
不過,讓她為難的是秦羽陌居然也在她身邊,這可如何是好呢?想要不動聲色的將藥盒送給雲詩詩,而不被發現那是不可能的。
在廟宇上空饒了好幾個圈,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悄悄在陰暗處化成人身,走到一個小乞丐身旁給了他一定銀子,便輕輕鬆鬆的搞定他讓他將藥盒送到雲詩詩跟前了。
果然,在廟宇上完香的雲詩詩一出門便看見一個小乞丐攔住了她的路,確認了她的身份後就將藥盒遞給了她。
端著藥盒,雲詩詩有些莫名其妙,但她身旁站立的秦羽陌一見到這藥盒,細長鳳眸便眯出一道危險的弧度。
雲詩詩拿著藥盒剛要開啟,秦羽陌便一把將藥盒打到地上,隨即拉著她退後了幾步,冷聲道:“這藥盒裡有妖毒!”
“啊?”雲詩詩懵了,這不是她送給洛青的藥盒嗎?怎麼被一個小乞丐送回來還被說有毒?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
“慕山——”秦羽陌對著虛空一喊,見慕山出現才命令道,“將木盒燒了!”
慕山得令,迅速走進廟宇拿了火油往藥盒上一潑,又點上火摺子一瞬間便燃上大火,說也奇怪,那木盒一見火便傳出幾聲嘰嘰的慘叫,隨後便是一股黑氣衝出,在上空盤旋一下便消失了。
原本懷疑秦羽陌大驚小怪的雲詩詩,見此簡直是目瞪口呆,這、這莫非是洛青想要害她?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洛青多次救她與水深火熱,不可能害她的,那既然不是他就八成是小彩蝶了。
定然是她還沒有消氣,所以想拿這個嚇嚇自己。哎……算了,反正沒有受傷就原諒那個小丫頭片子好了。
見雲詩詩臉上表情多變,秦羽陌就知道她是相信了這藥盒有妖毒,瑰唇扯出一抹獰笑,恍如曼珠沙華般豔麗的容顏上滿是奸計的得逞,這下不但能讓洛青嚐到苦藥,還能讓他們之間的感情產生間隙,很好!
狀似關心的看著雲詩詩,溫柔的問道:“受驚了吧,我們不如先回去吧?”
“恩。”雲詩詩點頭,這事兒一弄,她也沒啥上香的心情了,不過還好在之前求了護身符,他們二人上了馬車後,慕山便充當車伕在前面趕車。
回到王府,雲詩詩急衝衝的跑進屋內,問下人要了一些錦布和針織用品,就將所有人都關在門外開始捯飭。
直到夕陽西下,她才起身活動了酸澀的身體,看著梳妝檯上精緻的紫色荷包,瞬間覺得圓滿了。
開啟門見秦羽陌正在下棋,雲詩詩頗為自豪的將荷包拿到他的面前,嘴上還唱著:“噹噹噹當!看,我為你繡的荷包,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