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願意脫褲子,我們主人怎麼幫你治?就算你不為你下輩子的性福生活著想,也得為你們家開枝散葉著想啊。”說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難道您已經有子嗣了?”
縱然尷尬,但皇甫冰還是如實的回了一句:“沒有。”
“對呀,您又沒有子嗣,又不願意脫褲子,那又該怎麼辦呢?哎……現在的人怎麼這麼不為自己的下一代負責呢!前段時間,攝政王府的楚霏兒夫人,明明懷孕的好好的,卻突然想不開喝了墮胎藥,若不是我們家主人正巧給他們府裡的王妃看病啊,這孩子怕是就保不住嘍!”說完,挑了他一眼,果然見他的臉色變了。
一把抓住雲詩詩的手臂,皇甫冰眼中滿是不可置疑:“你說什麼?你說楚霏兒那個女人懷孕了?!”
蹙著眉,雲詩詩想將皇甫冰的手甩開,哪像他抓的太緊她根本甩不開,於是陰裡陰氣的開口:“這位爺,您說話就說話抓人家的手臂作甚?”說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爺,您這麼激動,不會那楚霏兒懷的是您的孩子吧?”
眼神驟然一冷,皇甫冰鬆開手,語氣冷然道:“休要胡說!”
裝的被他的氣勢嚇得退後一步,雲詩詩趕緊道歉:“對不住,爺。實在是我看那楚霏兒可憐才有此一問的。哎,您都不知道攝政王心狠如斯啊,當他得知楚霏兒懷孕了,居然狠心的將她趕回右相府,還揚言一定要抓住那個姦夫!”
見皇甫冰臉色黑漆漆的,雲詩詩繼續瞎編:“您都不知道呀,那個楚霏兒對王爺可是深情的很,死活不肯走,最後還是相爺舔著老臉親自去將她接回去的。可是,楚霏兒回去以後還是對王爺念念不忘,幾次都想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哎,真是命運弄人啊!”
她這一感慨,她隔壁的右相和楚霏兒兩人的臉色也是難看之極,雖然這話真假摻雜,但他們對隔壁的男子很是懷疑,直覺他就是那個兇手,所以也隱忍下來,任由對面的女人胡扯。
聽到這裡,皇甫冰好不容易對他們建立起來的信任都瓦解了,這幾人不是要治療他的隱疾麼?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楚霏兒身上去了,而且還知道的如此透徹,再蠢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別有所圖!
悠然淡笑,皇甫冰此時不急不躁淡然的看著他們如局外人:“那,這位楚霏兒姑娘現下怎麼了?”
“聽右相說,若是能找到男方就嫁過去,找不到那就打掉孩子另謀夫家。”裝作惋惜的繼續胡謅,“其實啊,我們主人本來也不想管這檔子事兒的,就因為當初她接收手楚霏兒的病,相爺就將我們主人請到府邸住下,幫楚霏兒穩定情緒順便安胎。”
“就是在右相府裡,我們主人聽到了您老二出了問題,這才邀您出來為您治病。哎……我們家主人就是太善良了。”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抹抹淚。
皇甫冰聽完不知信了沒信,只問道:“那……”險些就順嘴說出姦夫了,頓了頓,又問道,“孩子他爹找到了沒有?”
頗為惋惜的開口:“自然是沒有。右相說了,今夜再找不到就將孩子打掉算了,看這個時辰恐怕是已經在熬墮胎藥了。這墮胎藥啊可是我們主人親自開的方子,一旦喝下誰也保不住那孩子了。”
皇甫冰聽完覺得自己一刻也坐不住了,不管這兩個女人說的是真是假,他都要去看他一看,若是楚霏兒的孩子丟了,而自己的隱疾又治不好,以後連個養老的孩子都沒有,豈不是虧大發了!
雲詩詩看出來皇甫冰想走,趕緊問了一句:“爺,您還治不治?若是不治那您請回吧,我們主人還要趕路。”
“趕路?你們要走?”皇甫冰拔高了語調,他還想著將他們請入府裡為他醫治隱疾呢。
這次還未等雲詩詩說話,小彩蝶便先開了口:“是的,我們在此地已經逗留了太多時間,楚霏兒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