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你這是……”
通常情況下,會否則雲詩詩的話的只是因為喜歡她,所以不允許其他的男人跟她住在一起,楚晟軒會問他也不過是因為懷疑他是不是也愛上雲詩詩了。於是,他開口道:“蘇洛塵嚇到瀾兒了,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原來是這樣啊,楚晟軒鬆了一口氣。若是葉子琴真的要跟他搶,還真是一個大麻煩呢。楚晟軒撤回視線看著雲詩詩,也微微責怪道:“詩詩,此人是要犯,只能呆在牢房,若你想要質問他,只管去牢房便是。”
雲詩詩看著這兩個大男人的,有些不悅。他沒有理會楚晟軒而是先看著葉子琴問道:“子琴,你真的要殺了他?”
被雲詩詩略顯熾熱的眼睛所灼燒,葉子琴不敢看她,只冷聲道:“是。”
“可是你方才為什麼要留情?別以為我沒有看見,你錯開的那一掌。”這一句話很是犀利,直接戳中了葉子琴的死穴,讓他本就蒼白的臉部更加慘白。
“哎……”無奈的嘆口氣,雲詩詩開始教育道:“我真是不懂你們這些男人了,總是表裡不一的,明明放過人家了又開始叫嚷著報仇云云,我都替你們覺得累!”
說完後,又看著楚晟軒道:“反正我心意已決了,如果你執意要將他打入大牢,那我也將我的寢宮搬到大牢算了。牢房那麼小,我跟他關在一起也好商議,你說是吧?”
“你……”雲詩詩這是在威脅楚晟軒,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敢威脅他的,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他了。難道她不知道他是在為她著想的嗎?跟一個男人住在一起成何體統啊!
縱然心有不甘,但見雲詩詩那副倔強的樣子,楚晟軒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玩真的。若是他也不鬆口,怕是會跟她之間的關係越鬧越僵。
眯了眯眼睛,楚晟軒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詩詩,朕以為你那玉清宮稍稍有些破舊了,不若你便搬到養心殿來吧。那裡寬敞,你住的也舒坦。”
坑爹呢,養心殿是你楚晟軒住的地方好不好!她搬去那裡,這不是要遭人病垢的嗎?看著楚晟軒那一張不容置喙的臉,雲詩詩嘴角抽了抽,她算是知道了這些發號施令慣了的人,果然一個個都不是認命的人啊。
苦惱的斟酌了片刻,雲詩詩便苦桑著臉道:“我記得玉清宮旁邊有一個玉寧宮,不如就讓他在玉寧宮住著吧。”
這算是,各自做一個讓步了。
只要這男人不跟雲詩詩住在一個地方,那什麼都好說!
最後,楚晟軒答應了雲詩詩的要求,而葉子琴也在雲詩詩的話語之下無地自容,也沒有再嚷嚷著殺人,上官瀾月雖然剛開始被嚇到了,但終究是個男子漢未過多久又笑嘻嘻的,他因著喜歡雲詩詩,也要求住在了她的宮殿附近。
然後,圍繞著雲詩詩的殿宇,她的四面八方分別住著楚晟軒、蘇洛塵、上官瀾月跟葉子琴幾人,把她圍個嚴嚴實實。
這瓢潑大雨一直在下,忙活了一天,雲詩詩也不想再多勞累,便吩咐了御醫去為蘇洛塵整治,讓宮女春夏秋冬貼身照顧後,便也回到自己的寢宮休息了。
一連幾天蘇洛塵都在宮裡養傷,雲詩詩時不時的就會去探望他,這也讓蘇洛塵微微有些感動。雲詩詩的眼神很清澈,他在她的眼裡看不到一絲絲的邪念,所以也慢慢的開始相信他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現下滿北漠的人都在私底下相傳,說是東儷國的丞相被一個琴師給刺傷了,雖不致死卻很是嚴重,現下楚晟軒正焦頭爛額的張貼告示請民間高手前去診治。
只是,這琴師刺殺未遂後便挾持東儷未來的皇后,潛逃了。現下,楚晟軒正發動全國的兵力開始大肆的尋找了,就連城門處也盤查的非常嚴。
而東儷國那邊,東儷皇帝一聽自己的丞相在北漠被刺傷,便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