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位的嗎?難道地上掉了一個蘋果,你吃了,後來果園的老闆找了來,你說你已經吃掉了,是不是就不該付錢了?”
“本官沒有這個意思?本官只是就事說事!”右相現在才知道自己跟雲詩詩鬥嘴那就是拿雞蛋碰石頭,跟一個不要臉的人鬥嘴,就像是跟一個不怕死的打架,能贏嗎?
“本宮也是就事論事!右相,你處處跟當朝攝政王作對,是不是因為你的女兒下嫁為妾,你心有不甘,才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一股龐大的威嚴自雲詩詩眉眼間放出,似帶了滾滾黃塵,傾瀉而下,直震得右相一個腿軟跪了下去。
“本官沒有?本官是為皇上著想,本官一片誠心可昭日月!”右相額間全是虛汗,竟被雲詩詩逼的無路可退。
“哼!好一個可昭日月!”雲詩詩走進右相身旁俯下身盯著他,明黃的大眼裡好似有一張巨網死死的將他罩住,讓他掙扎不能。
“右相,本宮就想不通了,你何時不來,偏偏等到今日過來,偏偏等到楚霏兒胎氣不穩,偏偏楚霏兒的丫鬟找本宮給楚霏兒治病的時候來,偏偏本宮在楚霏兒的寢宮裡來,偏偏還等到了皇上也來。這巧合,可真是讓本宮瞠目結舌啊!”步步緊逼,她定要這個楚亦恆露出狐狸尾巴。
“你血口噴人!本官也很想知道,為何本官一來霏兒就被人害成這樣?本官都沒有找你的事,你倒先來質問起本官來,你簡直大逆不道!”楚亦恆也是被逼的急了,倉皇的起身便開始不分場合的反擊。
“右相這意思是說楚霏兒是本宮害的了?呵,莫非本宮是吃飽了撐得恰巧等到你們都來了,自導自演了一場危害楚霏兒的戲碼?真是可笑,本宮還年輕,還不想這麼早死!”先發制人,如果她不趕在御醫之前將這件事情,抖出來,恐怕皇上絕對會一口咬死,置她與死地。
“詩詩,你此言是何意,怎麼本王沒有聽出來?”秦羽陌適時的插上一嘴,將局勢往他們期望的方向推去。
“王爺……”雲詩詩委屈至極,哭的是梨花帶雨,“你難道沒有看見嗎,這是有人在害詩詩呢,你看楚霏兒早不病晚不病,偏偏現在病,難道你看不出來這是有狼心狗肺之人栽贓陷害嗎?”定定的看著玉環,笑的分外詭異。
“哦?誰敢有這個膽子?”秦羽陌配合的掃了玉環一眼,似笑非笑。
“嗚嗚,親愛的,你看那個劉御醫,臉上表情那個嚴肅啊,手裡還是一直握著方才喂雲詩詩的那個藥碗,若是詩詩猜的不錯,他得空定然會說那個碗裡有一味穿腸毒藥,而這毒藥便是導致楚霏兒流產的關鍵。劉御醫,你說是嗎?”將眼神撤過來,看著劉御醫,眼神流光晦暗。
“是,是!”劉御醫嚇得跪在地上抖如篩糠,心裡卻是淚流滿面,劇本不是這樣的啊?這,這要他還怎麼演?
“告訴本宮,那藥裡多了一味什麼藥?!”
“是、是被藥酒泡過的馬齒莧。”說完後,劉御醫瞥了秦然一眼,見他也是一臉愕然,似乎也不知道事情怎麼越發的偏離軌道了。
雲詩詩說完,也不急於說話,只是對著門外的侍衛道:“來人,去傳小彩蝶和藥房的所有藥廝,還有藏書閣的守門侍衛和書奴。”
侍衛得令,很快便去叫人了。
右相楚亦恆似乎有被搞懵了,方才不是還在說免死金牌的事情嗎?怎麼轉眼間就變成她被栽贓陷害了?這他孃的是什麼走向?
其實,右相真的很冤枉,他今早在書房裡收到了一個紙條,說是讓他今日來探望楚霏兒,說有好戲看,還說他若是不去他女兒的命就會歸西。雖然他不太相信,但是想著能悄無聲息的將紙條放到他的書房,定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於是也就帶著楚霏兒的生母來看看是非。
雖然楚霏兒是庶女出身,但畢竟長的傾國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