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還是沒有說話,再次拂袖而去,隨後撤走了侍女和暗地監視人,卻又把白熊找了過來。
明白王心裡的小九九,我一看到白熊仍是興高采烈撲了過去,旁若無人在他懷裡吃夠了豆腐,我才心滿意足問道:“可會什麼樂器?”
白熊瞧著我鬼靈精怪的笑,愣愣答道:“曾吹過簫,卻並不熟練。”
“你會吹簫?”瞪大雙眼,我脫口而出,“幫誰?衛生球?”
“幫衛清?”白熊一臉茫然,“父親從未要求過衛清與我學習樂理,我們只是各自愛好著學了一樣,我是簫,衛清是笛,雖然都不常吹。”
“嗷,對不起,原來你吹豎的,他吹橫的。”訕笑著掩飾自己這個色情腦子想歪的尷尬,我縮鼻吐舌裝可愛,“那你可會吹什麼思鄉的曲子?”
眸中波光閃動,白熊柔摸著我的頭,安撫中隱著憂鬱笑道:“你想回京了?我吹曲子給你聽?”
“好啊,吹給我聽吧,不夠深情感人我不認哦。”
“好,等我尋只簫來。”
拉住白熊轉身的動作,我小小聲說:“不要告訴別人你是吹給我聽哦,我只想一個人聽。”
點頭應下我的任性,白熊找簫去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拍拍手,我長吁一口氣,議和戰略進行中。
第一百三十四章 意外進展的不祥徵兆
之後又過了許些時日,白熊天天在我跟前吹簫練曲,敏小孩夜夜從營房帳內挾物偷帶,衛生球日日於蒙王面前還物追問。
終於某天在衛生球離開後,有個大嗓門叫囂著衝進來一把拽上我,“他們欺人太甚,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要我們投降,我實在忍不下這口氣,伊薩,他們要再逼,下次就把她拉出去當人質!”
本專心小聲吹曲的白熊面對這一變故,一時未能反應得及攔阻,讓身後穿半截毛裙的傢伙得以用刀逼上了我的頸,只得驚惶道:“因格,不能動刀,伊薩,您讓……”
“班庫你這幾日就一直在這帳內吹這個?”入帳的王卻毫不理會我這邊的情況,隨手抽走白熊手中的簫把弄,覆滿惱意的瞳朝著我冷笑,“很有閒情?”
我蠻不在乎的打了個哈欠把脖子送上刀刃,感覺有熱熱的血流淌下才驚喚一句,“唉呀,流血了,真不吉利。”
指尖捏住刀鋒將其推開,我用手捂住頸上的傷口對身後的莽漢說:“我才見血你就呆了,你確定你能挾持我當人質?”音落抹去項間紅色的液體,我毫不在意傷痕在眾人面前慢慢合攏,長成完好如初的面板。
“你……”很顯然,王被我的小強能力驚異了。
不理會其他人的竊竊私語,我奪過莽漢的刀於左臂上就又是一劃,再次於他們眼前把小強復原力展現了個徹底,才勾挑起嘴角,“其實早在我以使者身份自稱時,我就有話想對王說了,只不過那時王並不想聽,我便只好等著,那麼現在等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王可是願意平心靜氣坐下來聽我跟您慢慢談事情?”
我的話頓時讓王的臉像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好半晌才結束這精彩的變色,沉顏對其他人命令道:“你們都出去。”
“其他人可以,但白熊得等等,”插嘴攔下白熊,我待到帳內只餘王、白熊與我三人才端端坐好,前傾身施了一禮,“王,出京前軒轅帝就曾對我說,此戰僵持太久,現下拼的就是一個軍心穩牢;半月前一場大火令本就物資匱乏的蒙疆現狀更加困窘,而風對帳內物的一日一偷必然也已擾得軍心惶散;我知您不甘,但如今的戰局,要想反敗為勝我是想不出辦法了,但我卻有辦法扳成和局,不知您是否有意願聽聽?”
“講。”
“好”,笑眯了眼指著白熊,我說:“班庫王子這些日子練了好幾首零國內流傳的思鄉曲,而且都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