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玲也別去了,幫你娘燒火。還有蘇黎,陪你堂伯說說話。”蘇建華安排好,帶著蘇烈往外跑。
花嬸將碗還給錢曉玲,小跑跟上。
村尾,蘇家。
黑蛋一直在地上打滾,渾身髒兮兮的。
“我要吃巧克力,我要吃巧克力。”
蘇建平上下打量沈青鈺。
剛才,青鈺也在,墊在了他身下,估計夠嗆。
“青鈺,沒事吧?”
“腰好像閃著了。”沈青鈺扶著腰,額頭冒著汗。
他來蘇妍同志家可不是為了見人一面,而是想還禮。
清早,蘇妍同志給了他豆腐。
說什麼,下了工他也要還一份禮。
沒錯,就是這樣。
心裡再怎麼想,嘴上還是很誠實。
“叔,蘇妍同志呢?怎麼不見她在家?”
“不知道忙活什麼,神神秘秘,說七天後告訴我。你別管她,我扶你先找個地方坐。”蘇建平撿起地上的柺杖,一隻胳膊夾著,另一隻手扶著沈青鈺。
沈青鈺乾脆趴在了石桌上,腰間疼得厲害,他一動就扭著勁兒的疼。
蘇建平用手按了按。
“你這不行,我去屋裡給你拿點紅花油擦一下。”
躺在地上哭鬧的黑蛋一聽要進屋,爬了起來。
他小跑,“我也要進去,我要找巧克力。”
自從黑蛋來,蘇建平就將屋裡的門給鎖上了。
看見開了鎖,黑蛋像牛犢子一樣往裡衝。
剛跑到一半兒,就騰空而起。
他小腿亂蹬,“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蘇妍提著黑蛋的後衣領,面無表情。
她是真生氣了。
剛才,黑蛋那架勢,只要撞上了柺杖,爹肯定要摔倒。
老爹年紀大,腿上傷還沒好,要是摔出個一二可怎麼辦?
蘇妍想想都後怕。
“我就問一遍,你有沒有推我爹?”
“就是我推的怎麼了?誰讓他把門鎖上!怎麼沒摔死他呢!”黑蛋死不悔改。
他長的高高壯壯,又黑又胖,一點都不像三歲小孩。
黑蛋掙扎,“放開我,你個賤人。”
蘇妍怒了,她提著黑蛋往院門口走,抽了一根木棍。
抬起手就對著黑蛋屁股上抽。
“啊,你打我,你個賤人竟敢打我。”
黑蛋罵一句,蘇妍就狠狠往屁股上抽一下。
“還罵不罵人,還推不推人?”
“哇~”黑蛋扯著嗓子哭著,就是不吭聲。
他不服氣,“我沒有錯。”
蘇建平夾著柺杖,勸架。
“妍寶,打兩下可以了,畢竟不是咱自家孩子。”
也是!
與她非親非故,她管那麼多做什麼。
黑蛋知不知道錯又如何?
打兩下解解氣算了。
蘇妍又是一棍,“下次再罵我一句,再推我爹,我就把你扔到山裡喂狼。”
蘇妍將黑蛋攆出門外。
韓梅梅跟著蘇建華、蘇烈,花嬸一同來了。
她找不到黑蛋,撞見了一直罵罵咧咧的花嬸。
才知道黑蛋去了蘇妍家。
那她要好好看戲。
韓梅梅一來,就看到蘇妍把黑蛋往門外扔。她跑了過去,抱住了黑蛋。
一股混雜著糞味的臭氣鑽進鼻翼間,韓梅梅忍住噁心。
“黑蛋,你怎麼了?”
“她打我……”黑蛋臉上全是淚痕,如一個花貓。
說完這句,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