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知道縣丞大人很厲害,這些年也收羅了不少門生,但因為縣丞大人素來低調,除了三年前一次的驚豔表現之後,就徹底蟄伏了下去,眾人對縣丞所掌握實力的瞭解,也只是從鄧凌等人的表現窺得一絲半點。如今方才知道,縣丞大人所掌握的實力竟然已經強悍到這等程度!
還好,還好,那天沒去赴宴!大部分人震驚的同時都暗暗慶幸,而那些赴宴的人,心裡就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們本來還想著,那賈延陽怎麼說都是東路指揮使的兒子,應該能壓得住縣丞大人,這才赴了宴,想與他打好交道,沒想到,那縣丞大人所掌控的實力已經恐怖如斯,別說賈延陽了,看這情形估計就算東路指揮使大人親來,恐怕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夏大人,夏大人,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我這就撤兵,我這就撤兵!”那賈延陽自然不是傻子,這時哪還不知道自己是真正踢到了鐵板上,嚇得半死之後,立馬大聲叫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縣令和東路指揮使兒子的身份。
沒辦法啊,夏雲傑連仙嬰期的六丁六甲仙衛都能召喚出來,別說他這點人馬根本鎮壓不住,就算他老子率領東路軍傾巢而出,都不一定能鎮壓得了。況且就算鎮壓得了,那東路軍還肩負著鎮守府城的重任,又哪能傾巢而出啊?
當然這些都不是賈延陽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他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怎麼從雲橫山脫身而出。
“我說賈大人,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我家老爺好生給你面子,帶著一班人去城門口迎接你,你不給面子也就罷了,竟然還想拿我家老爺立威,如今更是派兵來攻打我雲橫山,如今見形勢不對,想撤兵就撤兵,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鄧凌把玩著手中的骷髏念珠,冷冷道。
骷髏念珠隨著他的揉捏把玩,不時有一個個骷髏頭在唸珠中探出來,衝著賈延陽呲牙。
“那,那你們想怎麼樣?別忘了,本官乃是府令大人親命的縣令,是東路指揮使的兒子!”賈延陽色厲內荏道,心裡頭卻是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是啊,人家這麼強大都這麼給面子,特意召集人馬到城門口迎接,自己又擺什麼威風呢!
“嘿嘿,這不正好嗎?我家老爺說了,抓了你去向東路指揮使大人問個清楚,我家老爺到底犯了什麼罪,竟然要興兵來攻打我雲橫山。你說是乖乖束手就縛呢,還是我們親自來抓你?”鄧凌俯視著賈延陽問道。
“別欺人太甚了!本官也不是泥捏的!真要廝殺起來,你們也不見得就能討得好去!”賈延陽何等身份,自然不肯束手就縛,聞言終於大怒道。
“那不正好,我還正愁你們太弱,打得不痛快呢!”鄧凌獰笑道。
說著,便祭起了那骷髏念珠。
這些年骷髏念珠經他日夜祭煉,鄧凌早已經使喚的如臂指使,而且這三年南征北戰又吞噬了不少精血魂魄,威力也比以前強大了許多。那九顆念珠如今個個都是散發著金光,一旦祭放出來,幾乎個個飛天嬰顱都相當於一位仙丹期天仙。
而且夏雲傑後來又傳了一套佈陣之法給鄧凌,這九頭飛天嬰顱還能布成九宮子母鬼嬰陣,別說是賈延陽了,就算是仙嬰期天仙,若沒有厲害的法寶和術法,一不小心落入陣中,想要脫身都要大費一番周折。
骷髏念珠一祭放出來,頓時化為一個個南瓜大的飛天嬰顱,張著嘴巴,朝賈延陽撲食而去。
其他人見鄧凌祭了骷髏念珠,也都紛紛祭了法寶,如餓狼撲食般朝大軍撲殺而去,空中一個個六丁六甲仙衛,渾身全都金光大放,粗大的胳膊紛紛舉起神兵,朝著大軍劈去。
神兵一下去,威如排山倒海,一下子就是成千上百人倒下。
其中那仙嬰期的六丁六甲仙衛尤為恐怖,也不用什麼神兵,直接就是舉起金光燦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