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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丹尼爾說。“你不會的,我想通了,那只是我的幻想,沒有人會那麼幹。我去計較那種事真是太蠢了!”

米歇爾瞪著他,丹尼爾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應該很痛,可是他沒有感覺到,他只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他喪失了最後一張底牌。“即使我怎麼對你,我也不會那樣幹,以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想,或者是邁克爾輸送給我的,壓制我獨佔欲的幻想。求生是人類的天性,你不會自殺……無論我的行為怎麼瘋狂。”

他一把把他拽到床上,目光瘋狂地打量著他的軀體,“躺下,米歇爾,這些天我可壓抑壞了,我恨不得殺了那些看到過你的人!你得負責處理它。我要你以後只呆在這個房間裡,不要讓任何人看見你,你的眼睛只可以看著我,你只可以對我微笑,別在那些壁畫和拼圖上發呆,你只可以看著我……相信我,我可以做到,現在的科技很發達。”

米歇爾恐懼地看著他。“別這樣,丹尼爾……”

“那都是我的幻覺,”丹尼爾露出一個微笑,“我可以放手乾的。”

他慢條斯理地脫掉西服,解開領帶,脫下襯衫,卻沒有丟下它。他看了一眼米歇爾,襯衫的袖子被他像紙條一樣輕易地扯下來。

即使拼命的反抗,在他手下仍比一隻蚊子的力氣大不了多少,米歇爾看到他三兩下就打了個死結,把自己的雙手綁在床頭的欄杆上,然後滿意地打量著他無助躺在那裡的身軀。他閉上眼睛,絕望和恐懼像發酵的麵粉一樣無法控制。

接著他被綁著,承受著那個人加諸在他身體上的痛苦。張開身體,擺出屈辱的姿勢,軀體的每一寸都感受到那來自另一個男人的侮辱和瘋狂。像在落入看不到底的,漆黑的洞。

他想離開,想得發瘋!

丹尼爾沉沉睡去,他似乎壓根兒把米歇爾手上的事給忘了,——或者他是故意的。可能是基於“懲罰”,丹尼爾綁得很牢,所以他的雙手已經完全麻木了。

他赤裸的身體被隨便丟在那裡,可以感到身體內部傳來疼痛,強烈和恥辱感和痛苦感湧出來,幾乎把他瞬間淹沒了……實際上那些感覺從來都沒有中止過,即使他裝得怎樣不在意。他抓住僅存的理智,他不可以被淹沒,他必須清醒的思考。

他想他該叫丹尼爾起來把他鬆開,可是他不想那樣做,他只是看著天花板,然後他想到以前拍電影時學到過怎麼解開繩子的技巧,他開始慢慢試圖掙脫。布條慢慢鬆了一下,可是幾乎全是手腕的運動……他靜靜地等待著,直到手上傳來輕微的刺痛,他才鬆了口氣,看來他的雙手還沒那麼簡單報廢掉。

他忍著疼痛放下手臂,翻身下床,手上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難受得讓他幾乎呻吟出聲來。現在他得去洗個澡,不然會拉肚子。這一次不會再有人坐在客廳裡盯著我了,他想,他隨手套了件衣服走出去,這些天他熟悉了這所房子的警衛情況,他並不是沒有機會出去,他只是不想走,因為他想不到他有哪裡可去。

除非他隱姓埋名,否則他是無法擺脫丹尼爾的,而他並不想那樣。他一直追逐的快樂的旅程他不想就此終結。即使現在他也知道他跑不了,但他管不了那麼多,他想出去,一個人待著,他已經太久沒有一個人靜一會兒,享受自由的空氣了。

簡直像場噩夢……他漫不經心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游蕩,像幽靈一樣。天剛亮的時候,他轉悠到了一個有點眼熟的廣場,他坐在對面的長凳上,天陰沉得像要下雨,一片死氣沉沉的鉛灰色。肚子有些餓了,口袋裡卻一分錢都沒有。丹尼爾不知道醒了沒有,說不定有一堆人在發瘋地找自己……他悽慘地扯出一個笑臉,覺得狼狽透頂。

街對面是個復古式的酒店,上面寫著“翠杉酒店”。他愣了一下,那的確是翠杉酒店……他打了個寒戰,不知道怎麼轉悠到這